第1709章 局和借口 (第2/3页)
“阿芙乐尔很喜欢那件装饰品”卫燃微笑着说道。
“如果你们叫价,恐怕会有很多人跟着叫价。”汉斯先生笑眯眯的说道,同时看似不经意的拿起了手杖。
几乎前后脚,坐在他们斜后方的一位“体面朋友”便举起了手,用法语说道,“五千欧,让给我吧,我想把它送给我的华夏朋友。”
只是稍稍愣神,卫燃便反应极快的露出了一丝丝的错愕,随后朝着对方“隐晦”的摇了摇头。
这小动作不出意外的被刚刚喊出3000欧的竞拍者看在了眼里,那位喊出五千欧的“朋友”也用手捂了下额头。
在这人精似的俩人的双簧暗示下,果然再没有人出价了,站在台上的那位壮汉也及时的询问有没有出价,并且最终顺利的结束了竞拍。
“你们在演戏?”穗穗贴着卫燃的耳朵问道。
“能省点儿是点儿”卫燃说完,还不忘起身和身后那位他都不知道名字的朋友握了握手,并且用法语说了声谢谢。
很快,第四件拍品被送了上来,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那面西班牙国际纵队的旗子。
在翻译的介绍中,这面旗帜的起拍价便是五千欧,每次加价也不得少于一千欧。
在短暂的等待之后,其中一位直接喊出了一万欧的高价,但响应的人却寥寥无几。
当价格艰难涨到两万欧的时候,就在台上的壮汉开始主动询问的时候,查宁终于举牌喊出了两万五千欧的高价。
“我也准备送我的华夏朋友一件礼物”就在这时,罗伊茨拉比起身说道,“三万欧”。
当这个价格喊出之后,查宁无奈的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但紧跟着,同样是坐在附近的一位体面朋友却开口说道,“罗伊茨拉比,请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吧,我也准备把它买下来送给维克多先生,所以三万一千欧。”
“三万两千”
又一位“朋友”举牌说道,“维克多先生也是我的朋友。”
“三万三千”又一位“朋友”喊出了新的价格。
“他们这是搞毛线呢?”穗穗错愕的朝卫燃问道。
“花一笔小钱表明态度”
卫燃低声回应道,“帮他们解决麻烦,也帮我解决一些麻烦。”
闻言,穗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多问。
卫燃却在心里哼了一声,他自然不会怀疑汉斯的好意,但却也看出来,那些疣汰富商们并非铁板一块。
显然,有不少人不想惹上他这个麻烦,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局”。
这确实是个局,由汉斯先生承担风险,换周围这些“朋友”体面的局。
他甚至可以猜到,未来如果汉斯先生因为这件事惹来麻烦,这些人说不定还会抱成一团,帮汉斯先生解决麻烦。
而且不得不说,汉斯先生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他有足够的理由去帮卫燃,并且谁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接下来就和他预料的一样,坐在卫燃和汉斯先生周围的这些朋友们每人一千的往上累加着价格,似乎关于那面旗帜的拍卖成了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的游戏。
最终,罗伊茨拉比用五万欧的高价结束了关于那面旗帜的竞拍。
这个价格对于那面旗子来说是高是低不好说,但对于这小二十号人来说,即便均摊成本,每个人又能花多少钱呢?
当旗帜的竞拍结束,台上的那位壮汉甚至还特意感谢了一番“来自华夏的朋友”。
就在摔跤台周围的竞拍者们开始好奇这位“华夏朋友”的时候,新的拍品被送了上来,这次是一支小提琴。
不过,此时卫燃也好,穗穗也好,却都已经没了兴趣,甚至就连汉斯先生都扭头和身旁的罗伊茨拉比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
相比之下,那支小提琴的价格一路攀升,轻而易举的打破了那面旗帜的成交价。
在一轮又一次的竞拍中,一样样卫燃认识甚至不认识的东西相继拍出,最高成交价也在一路刷新。
终于,就在眼瞅着时间即将来到中午的时候,一座并不算大的雕塑被送上了摔跤台。
在翻译的介绍里,这尊雕塑来自一位名叫马诺洛·脩葛的艺术家。只可惜,这个名字无论卫燃还是穗穗,又或者勉强算“科班出身”的卡坚卡姐妹都不是非常熟悉。
但摔跤台周围的竞拍者们却爆发了足够的热情,仅仅只是几轮,便将这座雕塑的价格推到了12万欧的夸张高价。
“15万欧”
远处一个大光头漫不经心的举了举牌子,喊出了一个更高的价格,并且顺利的拍下了那座并不算大的雕塑。
“我们还剩最后一件拍品”
坐在汉斯后面的翻译用德语翻译着台上那位壮汉的介绍,“是胡安·格里斯先生早期创作的一幅油画。”
“拍卖终于开始了”汉斯先生用德语嘀咕了一句,语气里却满是期待之色。
“这些人拿钱不当钱吗?”
穗穗也跟着嘀咕了一句,她自认算是个富婆了,但却仍旧不舍得为了些艺术品花这么多钱,尤其那幅被送上摔跤台的油画在他来看实在过没什么亮点。
“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卫燃微笑着朝汉斯先生问道。
“这是胡安·格里斯1913年在塞莱为毕加索和马诺洛·脩葛画的画像,刚刚拍出的那尊雕塑就是马诺洛·脩葛的作品,当时他和毕加索还有胡安·格里斯都在塞莱小住过一段时间。”
汉斯先生趁着台上男人介绍的功夫微笑着解释道,“和一直在鼓励格里斯的毕加索不同,马诺洛·脩葛和格里斯在绘画上有很大的分歧,他们几乎一直在吵架。
但难能可贵的是,这幅油画上不但有格里斯和毕加索的签名,而且还有马诺洛·脩葛的签名。”
说到这里,汉斯随意的举了举牌子,随后继续说道,“这幅油画有非常高的艺术价值和投资价值。”
“原来汉斯先生喜欢油画?”卫燃笑着说道。
“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汉斯漫不经心的再次举了举牌子,“相比之下,如果有的选,我更愿意把你几年前和我们一家在我父母留下的诊所门口拍下的那张合影挂在墙上。”
“那张合影,还有当年您的父母和他们的长辈们的合影也一直挂在我的图书馆里。”卫燃微笑着回应道。
“那是友谊的见证。无论是对于我的父母和那些二战军人,还是于我们一家和你。”
汉斯先生说着将手里的牌子递给黛安,他则拿起了手杖,“黛安,替我拍下那幅油画吧,维克多,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当然”
卫燃点点头,跟着对方起身,带着穗穗和卡坚卡姐妹,略显失礼的提前离开了拍卖场。
“从你揭露那些贝鲁特大屠杀的照片开始,就一直有人在怂恿甚至威胁一些人来找你的麻烦。”
汉斯先生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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