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7 破解谜题 (第2/3页)
-诺兰能够理解埃文-贝尔的用意,但是他却有疑问,“我原本就打算将这个故事的主角情感设定为回归,但是这个情感设定太过薄弱了。我觉得无法说服观众,甚至就连我自己都无法认同。在偷盗片之中,情感战胜理论方案成为核心,这能行得通吗?”
埃文-贝尔没有急着说到,而是看着克里斯托弗-诺兰,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在我的电影里,有一些段落是必须坐下来让情感从笔尖缓缓流淌出来――用一种非常情绪化的方式表达出来,然后再花大量的时间去修改,直到它们真实可信。”克里斯托弗-诺兰也没有任何停顿。接着说到。“我必须感受到我首次迸发的那个情感,然后你得冷却下来。把它分析、解构、重组为电影的一部分。在这个过程中,真实的情感的确是关键钥匙。但重点是,如何让这种情感变得真实,不仅是导演感觉真实,还要让观众感觉到真实,这才是电影能够变得鲜活的根本。”
“在许多电影里,我作为一个影迷所反对地情况是,我本应该在观影的时候得到某种情绪,但我却并不相信电影的作者在分享这种情绪。我不买账。”克里斯托弗-诺兰的话虽然很多,但是并不难理解,埃文-贝尔不由就点头表示了认可,“他们只是以为观众会。而我认为,观众是能感受到这种疏离和刻意的。”克里斯托弗-诺兰没有说的是,他觉得埃文-贝尔在这一点上表现就十分优秀,这也是他愿意和埃文-贝尔讨论的原因之一。
无论是埃文-贝尔早期的作品“神秘肌肤”,还是最近一部“朱诺”,电影里的情感其实并不明显,更多是蕴含在整个故事里,不动声sè地一点一点渗透出来。不是说角sè在那里呐喊“我很痛苦”,观众就会真的觉得角sè很痛苦的,比如说看着“神秘肌肤”里的尼尔躺在床.上,身下有人正在为他做口活,但他却面无表情,这种木然和迷离就清晰传达了出来。
“所以我昨天听了你的话之后,重新审视了一遍我的剧本,”克里斯托弗-诺兰说完了自己的看法之后,逐渐进入了重点,“我想探讨一个关于梦的故事,这是很私密的事情。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说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编造一个故事,然后就进入梦境,植入种子,这就完了。因为这个梦境是外人所无法理解的,它必须和做梦人有着情感上的联系,同时还必须和这个团队之间有联系。”
“人总是会按照自己的本能去创造事物。”埃文-贝尔插入了这句话,顿时让克里斯托弗-诺兰用力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很简单,没有到过喜马拉雅山山顶的人,是无法描绘出站在山顶的感觉的,即使通过电视看过,传达出来的情感也不一定真切。这也是画画或者说写字能够展现出一个人个xìng的原因,因为这些象形图案里就隐藏着人物的真实情感和经历。
“所以我就想,那么这个联系如何建立起来,你说了,是情感,这是共同点,那么这个情感要如何体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