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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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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六章 有辱斯文 (第2/3页)

挽了一个扁扁的髻,叫丫头把灯台拿来,放在丈夫头上顶着。

    “既然你在外头风流快活,今晚就受些苦恼吧。好好顶着,若把油泼了出来,熄了灯,休想活命。”

    面如死灰的邬斯文不敢反抗,目送妻子上床休息,整整跪了一宿,跪的骨醉筋酥,动也不敢动一下,眼泪汪汪,呲牙咧嘴的直到天明。

    白日东升,邬娘子起床梳洗,邬斯文跪在地上哀求道:“王赫斯怒,没齿而无怨言。予岂好辩哉?但屈而不伸,冤哉苦也。”

    “把灯台拿走。”邬娘子吩咐一声,瞅着丈夫狼狈不堪的样子,冷冷一笑,“此事没完,等我找人念诗。”

    叫丫头把诗稿拿到外头,让家人去找张壹,看看是作的什么诗。邬斯文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不多时,丫鬟回来说道:“张大爷见了这字,大笑了一阵。他说从来没见过这样不通的诗,大约是鼓儿词上的胡话,或是抄来当笑话看的。”

    邬娘子听完,心里过意不去可,白白为难了丈夫一夜,说道:“这果然是鼓儿词上的么?不许欺瞒我。”

    邬斯文连声道:“夫人不言,言必有中。吾谁欺?欺天乎?”

    “既然如此,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分辨?”邬娘子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送人的情诗,饶你起来吧。”

    “有痛乎,非夫人之跪痛而谁为?”邬斯文陪着好话,半响方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使劲揉着没了知觉的膝盖,呲着牙揉了好一会儿,然后一瘸一跛的往书房走去。

    他边走边暗喜:“亏杀张兄这救命天尊,不然如何了得?”想了想又觉得好笑,暗道古往今来作诗的就数李杜了,他二人一生坎坷,皆不得其死。我一生仅仅学作了一首诗,便受了一场苦难,若要再作它几首,这条小命岂不是交代了?今后谁来求我也再不能作诗了。

    睡到中午,杨稷派人来请他赴宴,原来上午杨稷代表杨士奇去某官员家吊丧,无意中看上了李增枝的书童,生得颇有动人之处。

    杨稷和李增枝臭味相投早就认识,早前是杨稷巴结李增枝,后来李增枝连累家族倒了大霉,杨稷便不愿搭理对方了,虽然李景隆的国公保住了,但两个人的地位却逆转过来。

    悄悄一说,李增枝也不好拒绝。到家对妻子强氏说道:“杨士奇家的公子说好了晌午后要同一个姓邬的进士来咱家坐坐,不知你答不答应,我当时没敢允他,特来请你的示下。”

    强氏想见识下杨士奇儿子的风采。说道:“人家要来,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况且又不是你素日的狐朋狗友,那是正经的读书人,得好生款待。”

    到了下午,李增枝打发下人去买了许多菜蔬,知道杨稷身边跟随的人很多,特意去李景隆府上搬来两大坛子好酒,菜肴做好了先选出一份送至内宅给妻子享用。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李增枝一年过得不如一年,夫妇俩不会过日子。在扬州高价买的宅子,回京时因心急低价卖了出去,也是管家故意使坏为了中饱私囊。

    李景隆也穷了,没什么钱接济弟弟,原先李增枝的宅邸又充了公。把临街的一间院子收拾出来让给弟弟一家子暂住。

    昔日近千仆人几乎都遣散了,剩下的下人不足十口人,不多时杨稷和邬斯文来了,见他家房屋狭窄,没有好厨子备酒席,无非是买些现成的熟食,烧鹅板鸭。熏蹄熟鸡之类,还有些瓜果点心,酒却是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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