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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问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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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九章 问梅阁 (第2/3页)



    徐灏就感觉隔壁瞬间静了下来,大概才女们都在思索‘凤台陆起东’,他听都未听过,感觉是个人名,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

    他不追问不代表冯文君不问,说道:“请问这诗的来历。”

    当着一群文青妹子,一辈子沽名钓誉的邬斯文放下脸来,不悦的道:“冯姑,勿谓我轻薄尔也。你能记几许之诗?我辈做名公之人,何处不记些诗文于腹中?此二句者,乃一舍亲之家堂画临了之结句也。我满腹之诗何止五车,岂肯以无指实者诳尔也?苟不我信乎,我借来你试看之,我非古人之诗不敢呈于人前也。”

    邬斯文坦言了诗句的来历,认真的表情不似作伪,应该是真的了。也是周围坐着一些行家,他不敢信口胡说。

    但冯文君很认真的说道:“这凤台陆起东五个字,大约是落款的地名人名,决计不是诗里的。”

    邬斯文说道:“嗟乎!冯姑,尔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予尝闻古之称诗伯皆曰李杜,汝不闻李白讥杜甫之诗乎?有云:

    饭颗山前逢杜甫,头戴笠子日卓午。

    何处行来太瘦生,只为从前作诗苦。

    此首句岂非地名人名乎?然此亦系落款而非诗耶?你既不知之,何必强为知乎?”

    徐灏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起来,能引经据典为自己辩解,邬斯文果然真有些底蕴。

    姚远笑道:“记得诗已奇了,又记得许多的出处故事,更为奇绝。宋朝有一个王荆公天生好记性,想来也未必能在邬老爷之上。

    冯文君也被他一时唬住了,想不出辩驳的语言。其实邬斯文说的是实话,他曾见过一个亲戚家挂着一轴大字,乃江南名士陆起东所书,诗是七言律,末句是都与文昌八座同。

    只是人家陆名士原来家住在金陵凤凰台。是以落款为“凤台陆起东”。因纸轴较短,落款五个字和诗词连在了一起,邬斯文就当成了结句,来了一句“文昌八座同。凤台陆起东”。

    杨稷见二弟赢了,精神一振,也笑道:“造化,我也想起来了。”

    邬斯文心里很得意,说道:“何如?弟所谓多者岂谬言耶?”

    杨稷一本正经的说道:“曰南北,曰西东。”

    姚远大赞道:“真愈出愈奇了。邬老爷的已是妙极,公子的更妙了。只短短六个字,把四面八方都包藏在内,含蓄了多少文章?”

    话音刚落,隔壁扑哧扑哧的笑出声来。徐灏有些无语,暗道你这家伙溜须拍马的功力已经到了如呼吸般自然的最高境界。

    冯文君笑问道:“虽不违令,但这两句如何能当诗?”

    杨稷说道:“这也怪你不得,虽然不是诗,这是我府中收藏传家的本经上的。我听见人说。孔夫子删的有一部《诗经》,这两个字连在一处,可见诗就是经,经就是诗了。

    我家老爷当初之所以成为名士,都是这本经。而我自幼一上学就请了一个名公教导,这经我读了整整七八年才读熟了,书里包藏天下的事。以至古往今来,无所没有,也说不了那些。

    反正我自读了此经,就不觉大通,以后再读别的书,觉得文理就都浅薄了。”

    唐富贵叫道:“好哥哥。有这样好的书,就不借给兄弟我看看?”

    杨稷大方的道:“这经是留着传代的宝贝,原是不给人看的。可既然是贤弟要,那改日就借你几天,万万不可再传给别人。”

    唐富贵说道:“我从小读过半本百家姓。就不知道还有此等奇书,承哥哥抬举肯借给我,我难道真是个呆子?会借给别人么。”

    姚远长叹道:“这样好书,我们小户人家今生是不能见了。”

    他们几个人说得兴起,旁若无人,同坐一席的徐灏也只能苦笑着自斟自饮了,大概明天此事就会疯传出去,杨士奇你可别怨我,子不教父之过。

    隔壁也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杨稷自曝其短人人都晓得他的底细了,就连冯文君也忍不住含笑问道:“请问府上这经是什么名字?”

    杨稷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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