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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6章 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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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6章 炼药 (第2/3页)

话。如今也都抛在了脑后。

    拜别刘煜,回到家的西门庆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时辰,出来后忙唤管家去兑换一百两黄金,管家虽然不解为何突然要这么大笔钱,但还是依言去帐房取了银子又到钱庄去换黄金。

    刘煜等西门庆走了,才用油擦掉手上的粉末,又用水冲洗了几遍手,一雕虫技而已,但糊弄人却很管用。

    过了两日。刘煜拿着一瓶药丸来到西门府上,西门庆亲自相迎,又命人备了好酒好菜,两人来到书房。西门庆屏退下人,关上房门。“武兄弟怎亲自来了,你派人通知一声。我亲自去取药。”

    “西门大哥太客气了。”刘煜在西门庆期盼的目光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西门庆伸手要去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怕污了药。在身上抹了抹手,这才笑着双手接过药瓶,打开一股清淡的药香淡淡地飘出瓶口。

    西门庆倒出一颗,那药丸只有黄豆一般大,“这……”怎么比长春丹了那么多?

    “西门大哥不可瞧这一颗,浓缩才是精华,若是做得如长春丹那般大,则药力过盛,反倒与身体无益,一日最多只可服一粒,绝对不可贪多。”

    西门庆明了地头,摇了摇药瓶,“这里有多少粒?”

    “三十粒,一锅药材只熬制出这三十粒,所以才尤为珍贵。”

    “这下个月的药丸不知道……”西门庆眼睛瞄着刘煜,犹犹豫豫地道。

    “这药服用一个月就不必再服用,再服用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刘煜又掏出一瓶略大些的瓷瓶,“这里是我用剩下的药材制作的长春丹,足足一百粒,一日最多不可超过两粒。”

    西门庆本有些遗憾只有三十粒福寿丹,但也知道这三十粒耗费了多少珍贵药材,哪能一直服用,又听到刘煜拿出一百粒长春丹,心中大喜,立刻将那遗憾给抛诸脑后,双手接过瓷瓶,千恩万谢。

    西门庆心满意足,拿出十个金元宝交给刘煜,刘煜大方接过沉甸甸的一袋元宝,西门庆留他吃饭,刘煜也不推辞,吃过酒这才告辞。

    刘煜往家走时一直留意身后,确认无人跟踪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那西门庆暂时无害他之心,想来他现在正忙着试药效呢,哪顾得上动坏心思。如此,他的计划倒是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

    第二日刘煜就买了一处大宅子,离闹市很远,他命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整修了宅子,挖了下水管道,又在院子里挖了池塘,建了亭子,种了竹子,因多给了些工钱,让工期缩短为两周。

    两周后刘煜搬入新宅,西门庆特意在阳谷县最大的酒楼摆了酒席,邀自己的朋友给刘煜庆贺乔迁之喜。西门庆日日服药,如今他离得了女人却无法离开那福寿丹了。

    刘煜的宅子极其别致,来拜访的人无一不被宅内的装饰配置所吸引,卧房的地上铺满了羊毛织成的地毯,进屋还要换上一种名叫拖鞋的露脚无后跟的鞋子,床柔软有弹性,像是睡在棉花上一样,一整面墙的大衣柜,门竟然是推拉式的,还有挂在房梁上的三片长木片,一根长长的麻绳垂下来,一拉那麻绳,那三片木头会旋转,就会有风,这可比扇扇子要凉快多了。

    更稀奇地是那冲水马桶,上完厕所,一拽水箱上的绳子,马桶就干净了,再也不用闻茅厕的臭味了,还有那洗澡的木桶是固定在地上的,木桶底下开了个洞,洗澡的时候就用木栓堵上,洗澡水顺着竹管从隔壁烧水房流进木桶里。

    见过的人都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刘煜却觉得还差得远了,要是有电生活更方便许多,现在不过是凑活而已。刘煜宅里的佣人不多。一个做饭的老妈子,一个负责起居的丫鬟。一个负责干杂活的伙子,伺候刘煜和石宝绰绰有余了。

    石宝翻身做了主人。被人少爷少爷地喊着,极为不习惯,刘煜让他专心学文习武不用再伺候左右,但石宝依旧每天早上给刘煜端洗脸水晚上给刘煜洗脚,每天在刘煜晨跑完给他准备好热水毛巾洗澡的香胰子。

    刘煜感念他一番孝心,也就由着他,但每日对他学识武艺的考校却并未因此而放低标准,反而更加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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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家一月有余的武松归心似箭,恨不能长上翅膀飞回家去。他想念家里的芝麻糊,想念糖醋排骨,想念梅干菜扣肉,哦,他可不是因为吃食才这般想念家的。好久不听哥哥讲的睡前故事,不习惯的他每夜要熬到很晚才能入睡,自己不在哥哥身边,哥哥也不知受人欺负了没,石宝有没有照顾好哥哥。哥哥会不会瘦了冻着了,留下的钱够不够哥哥花,哥哥会不会又去卖炊饼了……唉呀,这马怎跑得这般慢?!

    已经将大部队远远摔在身后的武松心急地甩着马鞭。在官道上一路奔驰。回到阳-谷-县的武松先去向知县交了差,然后去集市上买了好酒好菜,水果糕。带着在东-京买的玩意儿,满心欢喜地回到家。双手腾不出来,便砰砰砰踢着门。声音洪亮地喊道:“哥哥,快些开门。”

    好半天门被打开,探出一陌生男子,陌生男子见武松魁梧的身体,又一身都头衣服,不敢怠慢:“官人要找谁?”

    “这是我家,你是谁?我哥哥呢?”着撞开那人,进到屋里,那人踉跄着摔倒在地。“哥哥,哥哥……”武松喊了好几声不见有人应声,瞪着因连夜赶路熬红的眼睛,揪起地上那人的衣领,“你把我哥哥怎样了?快。”

    “官人,官人,有话好,我也才搬进来,不识得官人的哥哥。”

    “我哥哥乃是天立地的好男儿,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相貌堂堂学富五车,你竟然不知道我哥?!”

    那人哭丧着脸,我连你都不识得,又怎会知道你哥?若非你一身都头打扮,是官家人,我早就扯开嗓子叫人了!

    “哟,武二郎,你回来了啊。”对门的王婆走过来笑着亲切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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