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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5章 刘煜和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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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5章 刘煜和西门庆 (第3/3页)

“我和西门先生算不上朋友,但也算是认识,他既然来了,你就当他是个客,给客人倒杯茶水去。”

    “是。”

    什么叫旁人看了闲话,什么叫当他是个客,西门庆听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脑门的黑线。

    刘煜在他对面坐下,西门庆见他一身怪异着装,不伦不类,真是个怪人。“西门先生今日何事到访。”

    石宝给西门庆倒杯茶,又端出一碗还热着的黑芝麻糊,这个对头发好,就算是幻境,刘煜也不想着武大郎那一头枯草般的头发招摇过市。

    西门庆嗅着空气中的香味,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

    “芝麻磨成的粉,放上糯米饭熬成粥,撒上一白糖,先生喝这个对身体好,味道好极了。”石宝不遗余力地吹捧自己的老师。

    “西门先生要不要尝尝?再盛一碗来。”

    石宝动作很快又端来一碗,见西门庆喝了一口,忙不迭地问道:“如何如何?”

    西门庆头,“很香。”

    “那是当然,这可是先生想出来的。”

    西门庆和刘煜都未话,等吃完芝麻糊,西门庆有一瞬的恍惚,我是来做什么来着?对了……“武先生之前我非长命之相,先生可否得再明白些。”

    “哦,再过几年你会精尽而亡。”水浒里西门庆是被武松打死的。就算武松没打死他,按他那纵-欲-无度的程度。怕也活不了多久。

    西门庆微张着嘴愣怔在原地,“可、可有良策?”

    “我的这般明白。西门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刘煜笑了。

    西门庆纠结了,一个两个都劝他克制,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沉迷酒色对身体不好,但他就是无法克制自己,一晚上不做那事,就通体不舒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难耐,又痒又疼。酥酥麻麻的。“武兄弟莫取笑愚兄,愚兄实在是离不开女人。”

    刘煜摸摸下巴,“法子倒有一个。”

    “什么?”

    “挥刀自宫吧。”

    “先生,什么叫自宫?”石宝见西门庆脸色难看,好奇死了。

    “孩子非礼勿听。”刘煜摆手让他回屋看书去。

    西门庆咬牙,他猛地站起身伸手放在桌边,想要掀桌。刘煜轻飘飘地把手按在桌上,西门庆竟然无法撼动这桌子一分,涨红着脸:“你……你欺人太甚!”

    “西门先生且消消气。坐下好谈。”

    “没什么可谈的。”

    “我接下来要的话,你可要听仔细了。”

    西门庆暂且压下怒火,放弃了掀桌子,赌气似的哼一声坐回椅子上。

    “附耳过来。”刘煜朝他招招手。西门庆起身犹犹豫豫地凑过去,“再过来些。”西门庆半个身子越过桌子,耳朵贴上去。

    刘煜叽里咕噜一通。西门庆神色不定,“真可延年益寿?”

    “要练成丹药还需些药材。先生是做生药生意的,想必不难弄到。”

    西门庆满腹疑虑。他和这“武大郎”非情非故,甚至还纳了他的前妻,这“武大郎”凭什么帮他?

    “我当然不是白帮你。”西门庆这下反倒放心了,无利不起早,要是真的无所图谋,西门庆反倒不敢信他。“我要一百两黄金。”真是狮子大开口,西门庆起身就走,这笔买卖没法谈了。“西门先生还有大富贵在后面等着。”西门庆收回脚转身看刘煜。“东河县有一富商遗孀孟玉楼,家财万贯又无儿无女。”刘煜到为止,大家都是聪明人,得太直白就没意思了。

    西门庆拱了拱手,“改日再登门拜访。”

    刘煜起身,拱手还礼道:“衣衫不整,恕不远送。”

    “留步,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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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憋了两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派人去东河县调查是否有孟玉楼这个人,东河县离这不远,第二日,派去的人就回来回禀,确有其人,刚守寡不到一年,亡夫是做布匹生意的,家底殷实,光布庄就有三家,现如今都是孟玉楼在打理。西门庆又问起对方姿色,对方回道颇有几分姿色。

    不日西门庆亲自前往,以做生意为名去到东河县,又以买布赠妻为名,和孟玉楼在布庄邂逅,孟玉楼新寡不久,独守空房很是寂寞,看到西门庆谈吐不凡,相貌英俊,出手阔绰为爱妻买布,是个爱妻的好男儿,也就动了春-心。

    西门庆几次往来东河县和阳谷县之间,一来二去和孟玉楼如新婚夫妇一般如胶似漆,别胜新欢,终是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勾搭上了,没几天西门庆就托媒人提亲娶了孟玉楼作为三夫人。

    孟玉楼带着全部身家作为嫁妆风光无限地进了西门家,成亲那日刘煜又在受邀宾客之列,与上次不同的是,刘煜是被管家恭恭敬敬地请进堂屋的,位置就安排在西门庆旁边,令众人大为不解。刘煜却是安之若素。

    “武兄弟来了,今日陪愚兄多喝几杯。”

    “西门先生大喜。”

    “诶~我虚长你两岁,你我便以兄弟相称如何,喊西门先生可就太见外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弟腆着脸唤你一声哥哥。”

    “弟弟好坐,我去招呼客人。”

    “哥哥请便。”

    潘金莲嫁进来不过半月,如今西门庆又添新人,潘金莲没有正房那般的气度,本就是门户出来的人,最是气善妒,听新夫人容貌艳丽,听新夫人带来的嫁妆足足十个大箱子,听新夫人……潘金莲听的越多,心里越是气急,拧巴着手里的帕子。前面敲锣打鼓热闹非凡,自己这屋冷冷清清。

    “二夫人,新娘子来了,你道怪不怪,那武大郎也来喝喜酒,还与老爷坐在一桌,以兄弟相称。”丫鬟打探前面的消息回来道。

    是了,定是那武大郎为了报复她,有意撮合西门庆和新夫人,让她失宠……定是如此!潘金莲找到了怨恨的发泄口,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她擦掉眼角的泪痕,换了副神色,起身道:“秋菊,给我梳洗。”

    “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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