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见面礼 (第3/3页)
便被迫掺和进这些乱七八糟的恩怨里,若真如此,代价……”
夏念之抓住车窗框沿,暴雨砸在伞面,如同贝多芬的命运协奏曲般浑厚低沉,噼里啪啦,搅得人心惶惶不安,夏念之攥紧了伞柄,低声请求道:“我们谁都付不起,所以我拜托祁二少,让这件事情永远停留于你我之间,让他成为秘密,永生不再提起。”
闻言,祁琞这才恍然,终归得承认,在他大侄子的人身安全问题上,到底是他疏忽了。
…但是…或许…
祁琞盯着夏念之,见她笑得勉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如果盛痕还在呢?”
“……”
夏念之怔住半晌,待只觉得分外有意思,兜兜转转,祁琞的问题竟是回到了最初——这种假设,但凡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怕是盛痕才是这世界上,最希望小奶酥不存在人。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盛痕知道小奶酥,甚至是果果的存在。
至少,在果果与奶酥成年前,盛痕于他们兄弟俩而言,只能属于——可以在电视杂志媒体报道上看到的陌生人,或许某天俩小朋友问起,也只是将其称作有过交集的,不是很熟的…
…朋友?…邻居?…
“…祁二少…”
夏念之笑得勉强,刻意绕过祁琞的假设提问,缓声转移话题,“…瞧你这耿耿于怀的劲头,只怕你对盛痕才是真爱吧?其实不必自欺欺人,已然是既定事实,不接受也不能如何…”
话锋陡转,温柔却暗藏刀锋。
雨还在下,砸在伞面噼里啪啦,像极过年那段时间的连绵阴雨,仿佛永不停歇。
祁琞边腹诽着老天爷到底经历了什么,竟哭得这般凄惨,边瞧向夏念之,女人仍是浅浅地笑着,但却是笑得比那日楼梯处,哭花了脸的她自己,还要来得难堪,狼狈。
他不由得又想往二楼阳台拐角处瞄,但半晌,祁琞却不敢真地往那处瞧——因为夏念之便在他眼前,这个女人极聪敏,咫尺间,他眼角眉梢的细微变化都能在她面前暴露伪装。
到时,‘黄雀’怕是会被惊着,便得不偿失了。
“…算了,当我今儿个什么都没说,爱情这东西太特么地难懂,我惹不起,还躲得起…”
虽说是算了,但夏念之眼睁睁目送祁琞猛打方向盘,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一骑绝尘而去时,仍旧无法对祁琞口中突然提及的‘赌局’有所放下,反而,潜意识的第六感,令她将祁琞近乎质问语气里的俩字,倒是牢牢记挂在了心头,总想着找机会再与祁琞聊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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