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运河纤夫 (第2/3页)
感的事情,牵起王带喜,一群人又高高兴兴沿河岸行走,找饭店填肚子。
行走一段还没找到饭店,却见前面岸边围了一群人,一条漕船头朝北靠在岸边,六根纤绳扔在地上,陈新等人本来就无事,便上前看热闹,到得旁边就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管你什么漕口,老子只认漕帮定下的规矩,排序领筹才拉纤,这船今日就是我的序,任你是哪个漕口说的也不认。谁他娘敢抢这道纤,老子放他的血。”
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回道:“卢驴子你休要逞凶,这船家自找的纤工,这道理原本也是有的。若要动武,也未必怕了你,你若要讲理,便一起去堂口分说,便要去清军厅也随你。”
陈新分开人群,挤进去,见一精赤上身的纤夫,正与一个留山羊胡的师爷瞪眼对峙,两人身后各站了一帮人,都是纤夫挑夫打扮。那师爷干巴巴的样子,比那纤夫小了一圈,却是一点不怕,原来身后人比对面多了将近一倍。
刘民有几人也挤了进来,中国人看热闹的热情一脉相承,两个现代人也不例外。
卢驴子不屑道:“呸,船家自找纤工,那要漕帮做甚,你仗着是漕口,强要船家雇你罗教中人。。。。。。”
那漕口尖声打断他“休得信口胡言,什么罗教,我也是按漕口规矩做事,代缴漕粮该收多少不比别人少收了,如何强逼得船家,你自去问船东可有此事。”那漕口身后一群人纷纷附和。
卢驴子冷笑道:“船东岂敢得罪你,我却不需问他,我亲眼所见,何来信口胡言?任你说破天,这趟纤我拉定了。”
漕口这边一听,群情汹涌,纷纷叫骂,漕口大声道:“你既是不讲道理,就怪不得我,你仗了代铁子的势,坏我几次生意,我早看你们这帮阳谷人不顺眼,今日就一并了结,别废话,大伙上了。”
漕口一群人一起发声喊,从身后纷纷拿出棍棒铁尺,一窝蜂向对面冲过去,卢驴子那方毫不示弱,也从身后拿出棍棒,显然双方都是早有准备。
围观者一见真动了手,生怕误伤,哗一声作鸟兽散,躲出几十步外再停下观看,海狗子几人摸出买来的单刃短刀藏在袖中,围在陈新两人身旁,生怕别人伤了二人。陈新在河西务时买了五把短刀,刘民有开始不要,后来海狗子等人都说路上不大太平,才不情愿的拿了,陈新和刘民有把刀绑在腿上,海狗子三人则是揣在怀里。
场中乒乒乓乓打得热闹,两边人都是拉纤的纤夫,每日吃苦受累,虽看着精瘦,却都是身强力壮,好勇斗狠,一打起来十分激烈。漕口一方人数众多,卢驴子一方人虽少,却似乎要有章法些,几人一堆不分散开,虽说也谈不上什么配合,但总好过对方,一时打了个势均力敌,两边各倒下几人。
那漕口自己没上,躲在后边口中连连招呼手下,身旁还站着一个短袖窄衣一脸凶悍的人,而卢驴子颇为彪悍,看样子很有打斗经验,他带着几个人,手持两根短木棍,左挡右打,已击倒数人,冲得面前七八个对手连连退后,看到自己一边也倒下几人,又听那漕口还在后面叫嚣,心中一怒,猛地冲前几步,拼着挨了旁边两棍,将正面一人杵倒在地,随即便不顾旁人,两根短棍舞成风车般,只朝地上那人打去,先前不打头,此时也不管了,好一阵乱打,地上那人用双手抱着头,惨叫连连,不一会也头破血流。
卢驴子身后几人又上来抵住两边,面前的七八人一看地上那人惨状,心中发虚,忙躲开卢驴子正面,卢驴子正等着这机会,立马丢下地上那人,从缺口一个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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