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收获 (第2/3页)
通,今日杀人放火,来日指不定就会被找上门。
被人找上门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家找上门了,却打不过人家!
是故,需的把刀再磨的锋利些!到时不用等人来找我,我自去寻人!
孟渊定下勤奋修行的大计,推开门,就见铁牛撑伞立在门外。
“阿兄,我听说县衙的事了,你去了哪儿?”铁牛好奇打量孟渊,一手撑伞,一手摸孟渊胳膊。
“无事。”孟渊拍拍铁牛肩膀。
俩人来到陈守拙房中,只见他备下小火炉,上有瓦罐,里面炖着羊肉。
陈守拙请孟渊和铁牛坐下,还亲自给倒上酒,没一点读书人的架子。“两位贤弟一路相送,又在此间助我良多,我敬两位。”
这是客气话,孟渊和铁牛都没出啥力气,至多给人家买些饭食罢了。
“俺都没出力气!对了,俺阿兄的案子呢?”铁牛赶紧来问,“先生,他们是冲着阿兄来的,你可得秉公办案!”
“杨捕头和祁先生没了踪影,应是畏罪潜逃,明日贴出海捕文书便是。”陈守拙笑着道。
铁牛没听出话里的维护之意,又嘟嘟囔囔半天,说什么我阿兄最老实之类的话。
“把酒观夜雨,也算别有风情。”陈守拙又笑着举杯,“王妃赞你能文能武,尤擅诗词,贤弟可有佳句?”
孟渊只会打油诗,勉强能跟独孤亢唱和,都要被香菱压一头了。是故若说诗才,那是半点也无。
三小姐什么都好。长得好,出手大方,对底下人厚道,就是长了一张嘴。
“在下当真不擅此道。”孟渊笑着谦逊,“不过方才外出之时,乌云之下见青山。想起在古书上见了一句,倒是让我回味许久,乃是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妙哉!”陈守拙当即抚掌,铁牛也一边吃一边夸,“妙啊!”
孟渊的意思是,你来河东县当清官,是为百姓做公道,我出门也是为民除害,大家都一样。
而对方既然赞了,那便无须多问,默契自在酒中。
“不过贤弟,”陈守拙见孟渊倒酒,就轻声笑着道:“这首诗中有王妃名讳,可不能胡乱去吟。”
孟渊在王府待了许久,只知王妃姓应,今日才知王妃的大名乃是应如是。
“我当真不知。”孟渊也不觉失礼,只好奇问道:“这名字似是佛家常用之语,应氏曾礼佛?”
“非也。”陈守拙笑着摆摆手,“王妃行三,其长兄讳求是,长姐讳制是。”
孟渊听懂了,这王妃兄妹三人的名字,大概是应父的某种心境变化。
先欲求“是”,虽求而不得,可心境欲坚,誓要寻到“是”,是为制“是”。最后还是求不到,只能妥协,觉得差不多就行了,是为如“是”。
“陈先生,我在王府日久,但对王妃母家知之甚少。”孟渊给陈守拙倒上酒,好奇来问:“先生可否指点指点?”
“王妃先父老应公、先兄小应公都已逝去,留下的只言片语也被禁了,你不知道也寻常。”
陈守拙饮了一口酒,沉默一会儿,这才道:“王妃的父兄是当世大儒,世间万千读书人的楷模,乃至于儒释道三教之人都对他二人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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