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章 红桃九 (第2/3页)
来。
呵呵,算我做个好事吧,帮那女笨贼收走留下的证据。
我把那张红桃九塞进怀里,来到窗口,探头看看,接王春城的车已经走了,楼下恢复了安静。
我打开窗子,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抓住我留下的绳子,用脚一勾,关上了窗子。
三蹿两跳,爬上了屋顶,收起绳索,几个跳跃,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了一家小旅馆。
老规矩,翻窗进屋,换下紧身衣,洗了个澡,躺在了床上。
闭着眼睛琢磨刚才发生的一切。
那个留下红桃九的女人,到底是谁?
她一直冲着保险柜使劲,到底是和我一样为了那个册子,还是为了钱财?
她是用钥匙打开的房门,钥匙哪来的?
后来的那两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安装窃听器?他们到底想听到些什么?
他们会不会是条子?
很多疑问,我一时无法解开。
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个册子,肯定比花二楼跟我描述的更重要。
陈冬梅这个女人,也没花二楼说的那么简单。
既然陈冬梅的家里没我要找的东西,我必须尽快实施第二步。
想办法接近陈冬梅,从她的口中套出我要找的东西的下落。
而且,这事要快点进行,速战速决。
不止一伙人在冲她使劲。
所以下手越晚,麻烦越多。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谈听到几个消息。
第一个是王春城的眼睛没事,只是划伤了眼眶。
天丰的报纸和电视新闻炮制了一条“富豪勇斗歹徒,救出被猥亵的小女孩”的新闻。
王春城还接受了电视采访,他的额头上贴着纱布,在镜头面前仍旧是一副儒商的样子。
他对着镜头讲了一番话,显然是事先背好的稿子。
他说做为企业家,做为率先富起来的人,应该时刻心存正义。
我看着电视里他那虚伪的样子,回想起那天他殴打陈冬梅那表态的样子,歪头啐了一口。
第二个消息,是陈冬梅的新书出版了,仍旧是一本爱情故事,书名叫《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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