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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去博尔赫斯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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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去博尔赫斯的故乡 (第2/3页)

  是秘鲁街的一个角落,胡利奥·塞萨尔·达沃韦在那里对我说,人所能犯的最大罪恶是生一个儿子,让他遭受这种可怕的生活。

    是埃尔维拉·德阿尔韦亚尔,他在笔记本上细心地创作一部长篇小说,开头写的是字,最后是难以辨认的笔画。

    是诺拉的手,她在画一个女友的面孔,也是天使的面孔。

    是一把经历过战争的剑,与其说它是武器,不如说它是记忆。

    是一个褪色的标记,或者磨损的银版照相,已经时过境迁。

    是我们同一个女人分手和一个女人离我们而去的日子。

    是玻利瓦尔街的一个拱门,从那里可以望见图书馆。

    是图书馆的房间,一九五七年我们在那里悟出了撒克逊人艰深的语言,勇敢和悲惨的语言。

    是隔壁的房间,保罗·格鲁萨克在那里去世。

    是照出我父亲面孔的最后的镜子。

    是基督的面庞,我在慈悲圣母教堂的中殿里见它已被砸碎,散落尘埃。

    是南区的一座房屋,我妻子和我在那里翻译惠特曼的诗歌,但愿这首诗里有他伟大声音的回响。

    是卢贡内斯,他在火车里望着窗外消逝的景色,心想如今已不必用文字把它们固定下来,因为这是他最后一次旅行。

    是九月十一日广场夜晚阒无一人的角落,已经去世的马塞多尼奥·费尔南德斯向我解释死亡只是假象。

    我不想写下去了;这些事物个人色彩太重,太就事论事,代表不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布宜诺斯艾利斯是我从未到过的另一条街,是街区和最深的庭院的隐秘中心,是门脸掩盖的东西,是我的敌人(假如我有敌人的话),是不喜欢我的诗歌的人(我自己也不喜欢),是我们可能进去过但已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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