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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3章 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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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183章 偷孩子 (第2/3页)

心短行,衣冠禽兽,也并不算冤枉了他。

    赵媪还说,“等王父回来,你问一句,那箭伤可好些了吗?旁的不用多说,你主动问上这么一句,什么嫌隙也就没有了。这一回,你得信嬷嬷。”

    是,王父是没有嫌隙了,那么她那夜受的罪,也都不算了吗?

    说起箭伤来,赵媪又多说了一句,“你可知道王父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磐摇头。

    赵媪便道,“你看看,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连问都不问一句,王父心里多难受!你看不见,嬷嬷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呢!”

    你听,赵媪话密。

    一张嘴就是王父,哪里还有旁人,连司马敦这个亲儿子也早就受了她的冷落了。

    赵媪义愤填膺的,“箭是赵二公子射来的!呸!我都听司马敦说了,那赵二公子啊,看着人模人样的,比那中山君还要败坏!还要禽兽不如!王父白日才放他一马,他夜里就朝王父放冷箭!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缺德的人?”

    阿磐恍然一怔,那箭竟是萧延年的手笔吗?

    兀自怔忪着,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只以为都要守信做个君子,竟忘了萧延年从最初开始,便与谢玄是死敌啊。

    他胸口那一道斜斜的长疤,不正是拜谢玄所赐吗?何况那个白日,谢玄又送了他两支弩箭。

    阿磐心里恨恨地骂,狗改不了吃屎的萧延年。

    因而赵媪要抱,也就由了她。

    只是不许阿砚离开她的视线,不许,一刻也不许。

    那亏心短行的人就在城中,万一哪天又开始反悔不做人,黑衣侍者一来,带走一个五月大的婴孩,不是如探囊取物一样容易?

    赵媪应,什么都应。

    有赵媪带孩子,阿磐便开始写手札。

    阿砚哪天会爬了,因了什么事笑了,什么时候又做出了个有意思的事儿,她叫司马敦寻了笔墨和布帛,一点一滴,什么都一一记着。

    记下,晾干,再好好地卷起来。

    将来长大了,再把那一摞摞的手札拿出来,叫他知道小时候的阿砚是什么样的。

    赵媪见了她的字赞不绝口,忍不住凑上前来感慨,“先前夫人手伤,还硬要拉我写食方,嬷嬷我哪儿会写字。”

    “那时只看见你写得歪扭,不知道原来竟这般好看,不止好看,还有筋骨。嬷嬷我是不懂字的,旁的不会说,只知道是一手好字!”

    阿磐笑,赵媪是好嬷嬷,这世道便是赵媪这般真心实意的人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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