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第3/3页)
含着哭腔:“五族伯,爹被爷爷打的满身血。”
“夸大,没有那么严重,就背上几道血而已。”沈潭从老爹那里得知弟弟学人家进青楼着了道,觉得打的轻。
沈淮搂着嘟嘴的小山进门,“二堂伯睡了么?”
“没呢,哪睡得着。”沈潭看到沈灵竹三个跟来,又连忙道:“快快,进屋喝口热茶。
五淮,天凉的很,你咋还将孩子带了来。”
“二伯好。”三兄妹同声问好,沈灵竹又代表着说:“大伯一直不见七伯,料到他……”她顿了顿改口道:
“我二姐在七星观学医,可以给七伯看诊。”尽管最初师姐是去学药膳,但他们家一致对外说学医。
嗯,貌似师姐帮忙给人治外伤的手法好,玄灵子道长已起爱才之心,多教了不少东西。
“好好好,妙竹进来给你七伯瞧瞧。”再是觉得弟弟该打,沈潭也是不想他落什么毛病的。
当然,他们首先进正房见过二爷爷二奶奶,才在二爷爷默许下来到七伯房里。
让沈灵竹意外的是,七伯母任氏不在,只七伯趴在热炕背上一条条血印。
“五哥,还劳驾你跑一趟。”沈河动了动,但背上火辣辣的疼,他嘶哈着被沈淮按住,“让先竺妙竹给你清理伤口。”
在师姐和大哥上前后,沈妙竹拉着小山出来:“七伯母呢?”
“生爹的气,在姐姐房里。”小山是独子,他口中的姐姐是沈潭的女儿。
沈灵竹一听就知道七伯在外边逛青楼的事,被二爷爷告诉了家人。
啧啧啧,听夏兴说,加上被人设套,七伯总共去过三次,结果又是进牢房,又是被执行家法,教训不可谓不深刻。
“小竹子,我爹不是被人陷害的么,为什么一进家门就被爷爷罚跪挨打。
打完,后来我们几个小的被赶回房不大会儿,娘就哭着进了姐姐屋,再没出来吃饭,连我也不见。”小山问了一圈,家里谁也不说为什么,他希望去救爹的小竹子告诉他原因。
沈灵竹正不知如何说时,二奶奶出来喊他们进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