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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威海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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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威海宾馆 (第2/3页)

穿了才好看呐。

    可惜,晓静寒假都没回家,在西安忙着挖墓呢。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姑娘姓隋,名字里面两个静。

    隋静静悄悄跟五常说:张哥,你没事就到我们宾馆去玩呀,我们宾馆总台可以打电话,长途电话也行,以后有好看的衣服,你就给我留着,你肯定会挑衣服!

    静静说话软软的,甜甜的,有一种大白兔奶糖的软糯感,她一个劲夸五常,五常立马觉得这姑娘可以。

    五常已经合不拢嘴了:你别叫张哥,你喊我五常哥哥。

    小姑娘果然听话:五常哥哥,五常哥哥。

    两声五常哥哥,五常觉得自己像根冰棍,要化掉了。

    此后,五常经常去友谊宾馆前台蹭电话,宾馆的号码还留给了青岛公司,公司有啥事也打这个电话。

    经常能看见隋静静掐腰站在马路对过喊他:

    五常哥哥,青岛的电话!≈≈小丫头尾音拖的极长。

    过了几天,丛彪来找五常玩儿,带着他未来的老婆,他老婆姓马,马景涛的马,打扮的花枝招展,丛彪的高中同学。

    丛彪高中是在文登二中上的学,他老婆是他同班同学。

    五常给他安排了住处,二人就一起去友谊宾馆蹭电话。

    接触了几次,丛彪说五常:这姑娘怎么傻里傻气!

    五常哇了一声:你滚个蛋蛋哦,管得着吗你!

    混熟了之后,五常经常带隋静静去附近烧烤店吃烧烤,小姑娘喜欢喝点儿,基本上一喝就醉,喝醉了五常背着她回宾馆,背起来的感觉和背张小梅的时候,那就不一样了。

    她趴在五常后背,温柔多了,也调皮多了,一个劲朝五常后脖颈吹气:

    噗噗噗,噗噗噗,五常就仰头打喷嚏。

    啊恰,啊恰,啊恰恰≈≈

    静静乐的摇头晃脑,一头长发就随风飘摇,路过的游客市民就裂开嘴傻笑。

    这姑娘喝多之后,叽哩哇啦,咕咕呱呱,话特别多。

    她是宾馆总台服务员,自己在宾馆住一个单间。

    有时候说着说着,自己先睡着了,五常啥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五常走的时候,顺手给她盖上了被子。

    五常瞧她披头散发窝在被窝里,小巧玲珑的身体卷曲着,小鸟依人一般,间或打个小呼噜,忍不住抿嘴淡淡一笑。

    有一次喝多了,拽着五常不让五常走,说啥也不让走,小脑袋摇的和货郎鼓一般,好吧,五常就知道了她后背正中·腰部偏下的位置,纹了一只展开翅膀的猫头鹰。

    五常后来网上查了很多图片,最终才发现,那不是猫头鹰,而是一只红隼,而且≈≈

    它是一只欧洲红隼!

    红隼,体型和鸽子差不多,一种凶猛的隼科猛禽。

    雄性红隼,每一棵羽毛的尽头,都藏着一颗红色的小心心。

    每当它张开翅膀,红隼亮翅,那是它最漂亮的时候。

    静静说了:五常哥哥,你看了我的隼,就是我的人!

    五常非常感动:那么,静静,我也纹一只吧。

    静静闻言悄悄伸出右手,将修长的中指顶在拇指下面,这是个O型兰花指,对着五常脑门,柯达,就是一个脑瓜崩:

    你瞎寻思啥呢,纹身很疼的呀!

    静静后来一直不同意五常去纹身,她是这样说的:

    纹身的不一定是坏男孩,但,好男孩不会纹身。

    五常把静静这句话,细细琢磨了好几遍,一头的雾水,直到他想到了一句成语:

    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

    翻译过来的意思:朋友简直就像粪土一般!

    可以用来浇花种田,看家护院,坑蒙拐骗,培养菜园。

    他把这句话解释给静静听,静静正踩在路边石阶上偷摘人家白玉兰呢,掐着一朵白玉兰,笑的直接从石阶上掉了下来,被五常一把抓住,要不,十五的屁股能摔成两半。

    她身后的红隼纹身,五常细细数了一遍,红隼翅膀上的小心心,一共是七个,左三右四。

    静静悠悠对他说到:

    寓意:诚不我七,休七与共,三生四世,永不分离。

    隋静静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绝望。

    之后,这一丝绝望每次出现,五常就疼的心悸。

    然后,五常就听到了关于两只红隼的故事:

    幼年红隼第一次学飞之后,它会越飞越高,直插云霄!

    看起来每一只红隼都向往蓝天白云→

    BMW≈≈

    飞到极顶之后,它会义无反顾,扭头俯冲而下,这时候它的目标,或者是地上的猎物,也可以是蔚蓝色的大海。

    倔强的红隼又分为两种,一种,它的行为,有些肤浅,流行于表面,没有最终目的,也许·只是为了好玩。

    还有一种,极度深沉的红隼,它的目标:

    遥远的星辰大海,炊烟农田,碧水流年≈≈≈

    假如两只深沉的红隼结为夫妻,它们的后代,总有一天,会一头扎进岩石,青草丛,黄土地,然后粉身碎骨!

    假如两个极度深沉的红隼结为夫妻,不爱了,也不会分开,因为:

    他们留恋这一手打造的家,以及她用性命生的娃。

    这种深沉的红隼,它理解了生命终极的含义:

    草长莺飞,花开花谢,

    尘归尘,土归土,尘土相归!

    琉璃瓦间琉璃檐,琉璃檐下避风尘。

    扶摇直上九万里,等闲不过一百年!

    五常说:别人家再大的屋檐,也遮不住你发抖的身板。

    而静静忧郁的黑色眼瞳,又闪过了一抹绝望。

    直到二人分手,五常也没弄明白她这一丝绝望的含义。

    直到多年以后,五常才从静静小闺蜜的口中了解了缘由。

    他什么也没说,闭上眼,仰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威海的天空,内是一抹大海一样的蓝色,忧郁至极。

    五常心中想的是:我宁愿只记得她的好,她不愿跟我分享她过往的忧伤,那才是一种纯爱的体现。

    五常蹲在墙角流泪的时候,他也不愿告诉任何人。

    隋静静带着五常,见识了各种新奇的东西,五常在酒吧里学会了喝洋酒,学会了跳舞蹦迪,学会了坐过山车。

    第一次坐过山车,五常晕的一塌糊涂,隋静静捂着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五常脸色极度苍白:

    你笑个卵啊!

    刚刚说完,一口气没接上来,哇地吐了静静一身。

    静静还带他去刘公岛游玩,二人在刘公岛的海军历史博物馆里四处乱窜,博物馆很大,五常熟悉甲午海战的这段历史,就给她讲定远舰,致远舰,各个战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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