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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三月三 (第1/3页)
又是一年三月三
飞机穿过强大的气流,四平八稳地停在首都南郊机场。没有人来接机,只有目的地,位置在王府井。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北京,下了飞机提着行李,直奔出租车等候处,北京南郊机场等出租得十几分钟,排队上车。
“长安街、王府井!”司机没言语!。
湿热的风吹在脸上,突然觉得故乡的所有人和所有事,好像离我那么遥远。
特别是工作,这次事情比较多,明天参加厂家的培训,提起培训就恼,花不了几个钱,还得扣一部分押金。
后天早上八点半到朝阳区国税所找一位叫牛素霞的专管员。
再就是处理北京公司的办公设备,是就地变卖,还是运回去,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我有半天的时间可以闲着四处逛逛,正寻思着这半天时间该干点儿什么。
出租就已经驰到王府井,出租车脱离车河,平稳地流了出来,大街上刺眼的阳光,如潮水一样的人群,让我觉得无比陌生。
王府井大街,南起东长安街,北至中国美术馆,全长约三华里,是北京最有名的商业区。王府井的日用百货、五金电料、服装鞋帽、珠宝钻石、金银首饰等, 琳琅满目,商品进销量极大,是号称“日进斗金“的寸金之地。闻名遐尔的王府井大街形成于元代,在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就以“全、新、高、雅”四大特点跻身于北京四大商业区行列。
东风北京办事处的汪主任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这儿有北京非常有名的特色小吃“爆肚”,一人一份,汪主任看我不喝酒,吃完就说道:你路途劳累,先休息吧,正好我还有点事情。我把带来的地方特产交给他,就各自分开了。
清晨第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射了进来,北京的早晨比半岛的早晨来的更晚一些。我匆忙中爬了起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七点不到,可天已经大亮。酒店楼下汽车飞驰来去的声音透过窗户缝隙传来,放眼望去,灰蒙蒙的,一如我此时此刻的心境!
吃了早点后到四楼,会议室里空无一人,场地一切已经布置好,找了张桌子坐下把笔记本电脑打开,酒店里有移动Wi-fi匆匆上网浏览了一下邮箱,没有发现有新的邮件,那就意味着没有急需处理的事情,一切安好。
陆陆续续的人走进会议室,这些都是和我干同一项工作,从事同一职位的同行,大家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每一座城市,突然集在了一起,交换名片,互致问候,一时热闹非凡。有些人曾见过几次,有些人是新面孔。每个公司的体制不一样,有人辞职,就有新人填补空缺,每一个年度参加会议都会看到新的面孔。
所有人签到完后,讲师登上了讲台,开始专业性知识的讲解。4S店例来对厂家的任何要求都只有二个字“服从”,如果要在这二个字后面再加两个字,就是“执行”。我们卖对方的产品,要执行对方产品的所有营销策略,任何超越了厂家规定的行为都会被视为“违规”接着扣分,扣分的最终结果会影响到年终厂家对4S店的考核,考核最后决定返利多少。
培训是枯燥的,但内容却是值得学习的。因为所学的一切回到店里后要用在实际工作中,下一季度厂家商务政策讲得明白,财务部工作也说得很清楚,该如何做已经教了,关键的问题是回去后如何去执行。
一天紧张的培训后即将结束,同属山东籍的七八位财务经理已经混得很熟,东营来了位美女新人,叫鞠榕,傍晚,一行人在东直门上面的簋街吃饭。鞠榕提着白酒瓶子很豪迈的逢人就敬上一杯,让大伙儿另眼相看,喝酒利害的女孩并不是很少见,但像她这么豪爽的还真少,所有男士全让她当“哥”给喊了一遍,胜利油田来的妇女真不一般。
鞠榕不知道是从何处打听到消息,得知淄博老董从事财务工作已经有些年头,硬挤在老董旁边坐下,问:“董哥,马上就要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就指望你了。”老董端着酒杯,干笑数声,说:“别,你指我,我指望谁啊?”鞠榕说:“你都干了这么多年了,肯定有心得体会,就跟大家分享,分享吧?”一席在坐的人跟着起哄,说:“说说吧,说说吧,别太谦虚了。”
鉴于所有人的面子,老董站了起来,说:“其实我就只有两条秘笈,第一条,不在老板面前说No;第二条下属和同级面前也不说NO。”说完,老董继续补充,说:“无论是我做的到,或者是做不到的事情。”鞠榕追问:“那如果你说了NO后做不到呢?”我说:“做不到,尽力了,老板也不会把我杂嘀。
看人家气场多足!
席终人散,一夜无话。
在去朝阳区国税局的路上,东瑞集团的财务经理刘立家跟我来电话,“有一个去年刚毕业的学生,应聘财务的,我这儿只招聘结婚生过小孩的,她一听不能录用都快急哭了,你看着给安排一下吧.”“回去再联系啊”,我回复道。
北京公司增值税发票注销的事情结束后,海龙集团张玉树赶到北京的消息也传过来了。我赶紧去跟他会面。
因为我跟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作战处做处长的同学卜文东约好晚上要见面,一场拼酒量的饭局不可避免。
这个露脸的事情必须叫上当过兵的张玉树张总的。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佛度有缘人
在北京的最后一天,行政部已经给我订好了下午回程的动车。
原本要订早上的动车,但是为了能让我有点儿时间自己在北京玩一下,经过公司上级领导的特别批示,给我订了一张晚上6点从北京南站回程的动车。这样一来我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闲逛。
一大早,充满期待的朝北京有名的“法源寺”而去。来过北京好多次后,长城,故宫原先去过的,况且这次时间也有限。选择了 游览“法源寺”。
法源寺是北京现存最古的巨刹,在宣武门外教子胡同南端东侧,占地约6700平方米。始建于唐初。原名悯忠寺,明改崇福寺,清雍正十一年(1735)改建后更名为法源寺。
很久以前就听说法源寺香火旺盛,每天善男信女来去众多。怀着对“佛”的敬意,沐浴更衣。然后出了酒店拦一辆出租车朝法源寺直驰而去。北京喧嚣的清晨早已经是车水马龙,出租车游在车河里,缓缓浮动!真不愧是天朝上国的首都,人多、车多、积淀多!
到了法源寺正门后下车,转身一看,已经是人山人海,售票处排满了队,全是等候买票进场的人。各种肤色的人都有,一些外国旅行团白人,黑人也夹杂其中。
握着手中的门票跟随大队人马如潮水一样流进法源寺。
两旁的柏树高耸入云,这些树估计有几百年的历史。脑际中闪现出唐朝常建的“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的句子,那句“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我印象深刻!可是此情此景,只剩浮华而已。
随着涌动人流的朝里面走,大殿的门口搭了一个高台,众多身着红色袈裟的和尚正盘坐在上面,朗诵着经文,檀香的味道,经文的声音,净化着所有游人内心的浮躁。
正偏头朝台上的老和尚望去,我的肩膀被轻轻的敲了一下,忙转过头来。一双美目正盯着我微笑,这个笑容我很熟悉,竟然是瞿文,我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有点语无伦次:“你,,,,怎么在这里?”瞿文那张俊俏的脸,露出俏皮的神情,故作嗔状:“那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我了半天,我终于说:“出差啊!”
她抖抖手里拿着的一扎香,继续问我:“你是拜佛也不带香?”这一问让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我原本只打算进来闲逛的,没想过要上香,经她这一提醒,说:“上啊,刚才卖香那儿人多,这边挺热闹的,所以过来先看看。”
她笑,笑的春光灿烂,说:“出差跑到寺庙里来了?”
我解释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向公司请了假,然后一大早就来这儿,待会儿下午就要回去了。”
听我如此说,她继续问:“飞机还是火车,几点的?”我说:“六点的动车。”她叹息一声,说:“好忙哦。”在说话的间隙我看到法源寺入口的偏殿有卖香纸的地儿,冲过去买了一扎长香拿着回来。
我问瞿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瞿文耸了一下肩,说:“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啊,我是跟团来的。”我问:“哪个旅行社的团?”瞿文说:“我姐单位上组织的,她不愿来!这不我就顶替我姐来了。”
哦,原来如此。照这么说今天早上法源寺里有好多故乡人。
两人拿着香绕过大雄宝殿后朝里走,瞿文眼里有着如水一样温柔的笑容,问我:“你也信佛?”我点点头,说:“让你问着了,我们全家都信佛。”
瞿文说:“我也信,从我奶奶开始,我很小的时候被送走过,后来自懂事起,见佛就拜了。”说这话时脸上掠过一丝忧郁。
拥挤的神案过道,黑压压的人相互挤着。她弱小的身躯被挤的离我老远,我不得不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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