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怒 (第3/3页)
好了。宁大人看着对面坐着的人说道：小风，你跟了我好多年了，还记得本王是认得你吗？小风说：终身难忘。宁大人说：是啊！你本是村里极为聪慧的童生，只因为你不愿替县令之子替考，被县令以莫须有的罪名打了五十大板，还把你爹娘以偷盗罪名，抓人牢中人严刑拷打，致其死亡。这就是官，官官相护，你觉得让下面的人去办，到时候，换到百姓手里的粮食还有多少？大部分又被哪些贪官污吏给贪掉了，那我们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小风低下头说：主子，属下错了。宁大人靠在马车上说：你之所以会这么说，我可以理解，你怕我吃苦，可我们最起码能吃饱穿暖，可百姓呢？哪些牛羊可是他们的命啊！难道又要像往年一样，卖儿卖女换取粮食，或者易子而食，这都是天凤的悲哀。小风说：主子，东临真的会一视同仁吗？宁大人说：会，东临皇虽然凶名在外，但他却是一个好皇帝。
一行人来到一处村里，看着泥泞坎坷的道路，小风说：主子，路不好走，进不了村，只能下来步行。宁大人说：无碍，走吧！说完钻出马车，小风拿出披风披在宁大人身上，宁大人紧了紧身上的貂毛大衣，向里走去，侍卫跟在后面。一行人走到村里，小风说：主子，村子里静悄悄的，是不是没人啊！宁大人说：去敲门问问？小风说：是，说完走到路边的一户人家，敲门，“有人吗？家里有人吗？”这时一道声音响起道：来了，说完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口穿着华服的众人，问道：你们是谁？有…………有什么事？宁大人看着站在门口的中年男人说：大叔，我是四海楼的人，我们主子想跟你们用粮食换牛羊，不知你们………………男人激动的说：多……多少？一只羊换多少斤粮食？宁大人说：一百斤，一只羊一百斤精粮或者一百斤精白面。男人说：换，换，俺家有五只羊，现在就能换吗？宁大人说：能。男人说：多吗？村里还有很多人，能不能…………宁大人说：可以，还有很多粮食。男人激动的搓着双手说：好，好，俺去通知村民，说完走到门口，喊道：大郎、二郎、三郎、四郎、都出来，说完走出来七个人，四男三女，七人问道：爹，咋了？男人说：可以换粮食了，你们去通知大家，一只羊可以换一百斤精米，快去…………宁大人说：等等，通知村民到村口，马车进不来，粮食都在村口。男人说：快去。七人说：哎，说着就往外跑。一个女人跑了两步又跑回来问道：爹，傲可以通知俺娘他们吗？其他两个媳妇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跑了。中年男人看着她说：赵氏，你要是想回娘家，我让老大给你一封煮熟，让你回娘家住个够，你觉得咋样？赵氏一听，吓得脖子一缩，说道：爹，俺错了，说完跑了。
几人外村子里吆喝道：大家快出来了啊！有粮食换了…………各家各户都打开门走出来，激动的问道：真的吗？几人说道：真的，真的。四郎走到一户土房子前，喊道：王秀才，王秀才，在家吗？这时门打开，走出来，一个十二岁左右的男孩，满脸泪痕的说道：宋四叔，我爹死了…………四郎说：怎么会？前两天还不是…………说着冲进去，看到躺在木头床上盖着一床破棉被的男人，看向男孩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男孩说：今天早上，爹为了省口粮食，每次挖的野菜都给我吃了，他靠喝水充饥，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没熬过去，就去了。四郎说：有人愿意一只羊一百斤精米，你换吗？男孩说：我家倒是有不少只羊，可我…………四郎说：没事，我帮你，说完走到篱笆前。接着问道：你准备换多少粮食？男孩说：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不过我家里要办事，请村民帮忙，总要做饭，多换一点吧！四郎说：我想你要不还是给帮忙的人粮食好了，自己回家做，还能多吃几顿。男孩说：好，听四叔的。四郎赶出来十只羊说：走吧！说完向外走去。
在路上碰到村里的人，一个胖女人说道：四郎，你咋跟王秀才家的儿子在一起，他爹呢？男孩说：胖婶，我爹死了。胖婶说：咋的了？之前不还好好的吗？天呐，他可是我们村唯一的秀才，这，这可咋整呀！旁边走过来的人问道：胖婶：咋的了？胖婶说：王秀才没了！男人说：啥时候的事？男孩看着男人说：村长伯伯，我爹今天早上去的。村长惋惜的说：可惜了，他可是我们村唯一的秀才，唯一的读书人，我还想着等以后条件好了，可以让他在村里办个学堂呢？这下泡汤了，哎！胖婶说：都是饿肚子闹的，哎，老天不公平啊！富得流油，穷的穷死。人越来越多，村长看着大家伙儿说：等会大家换了粮食，都去王秀才家搭把手，把王秀才的后事给办了，他一个孩子啥也不会。四郎看着村长说：村长伯伯，刚刚小彬说了，他现在多换点粮食，帮忙的人家，每家给十斤粮食，大家伙儿愿意吧！所有人说：愿意，愿意，现在粮食是金贵的东西，就算给一斤，我们也去。
宁大人看着赶着羊群向这边走来的村民，小风挡在宁大人面前说：主子，要不你躲躲，太臭了，这些我们等会怎么带走？宁大人说：对，忘了问一下梅姑娘了，怎么办？小风说：主子，总不能全部拉到府里去吧！虽然府邸够大，可，可这气味…………宁大人说：无碍，就拉府里吧！用村民牛车拉。村民冲过来问道：公子，是您要用粮食换牛羊吗？宁大人说：是。村民说：公子，你看我家的羊，…………另外一个人说：公子，你看我家的羊……，宁大人一群人顿时被围在中间。宁大人说：乡亲们，安静一下，听我说，想必刚刚大家都知道怎么换粮食了，现在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别乱，不然天黑也换不完。之前的那个男人说：大家听公子的话，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都可以换到粮食，说着大家开始站成一排，每个人手里都牵着几只羊。宁大人说：小风，记账。小风说：是，说完从拿出纸笔开始记。宁大人让人给宋家说：五只羊，三百斤精米，二百斤白面………………
太阳渐渐西下，宁大人看了看剩下的十几人说道：小凤，天色晚了，要不明天…………村民听到他的话，着急道：公子，您可别走，俺们还没有换粮食呢？您走了，我们今天晚上连下锅的米都没了，我们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宁大人看着瘦的枯瘦如柴的老人，说：老人家，天色晚了，大家看不到，没办法给您过秤，这…………村长看着宁大人说：公子，要不您住在这里，明天再换，我知道这里的环境不好，可……宁大人说：小风，去点个火堆，把粮食给大家换了。小风说：是，说完带着两个侍卫走到一旁的树林去捡柴。一会儿三人走回来，把柴放在一起，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瞬间火烧起来了。宁大人说：继续吧！冷的话，其他人烤烤火。小风站在宁大人身边，继续记账，说道：五只羊，两只猪，五百斤精米，两百斤白面…………侍卫把粮食从车上扛下来，跟着村民进村。村长躲在火堆前，看着宁大人问道：公子，您还收牛羊吗？宁大人说：收，不过，你们村已经换完了，明天我们还要去别的村。村长说：公子，这附近最穷的村，就是我们下山村，还有隔壁镇的小连子村，你能不能先去那里？宁大人问道：为何？你不是本村的村长吗？村长说：不瞒您说，小连子村现在只剩下孤儿寡母，男人为了让孩子女人能吃点东西，十几个男人上山，结果被狗熊给吃了，哎，可怜吧！宁大人说：老人家，不用担心，我会去的。村长笑着说：好，好，你是个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小风看着最后一个人，说道：快点吧！老丈，早点换完，早点回家。老人家说：好，说完拉着自己家的两只羊走到小风面前，说道：换大米。宁大人说：可以，给老丈送一下。侍卫说：是，说完两个侍卫一人扛一袋大米跟在老人身后。宁大人看着村长说：大叔，你回吧！已经完了。村长说：公子，要不要去我家急吃饭，你们忙到这么晚，一碗热水都没喝上，真是对不住。宁大人说：没事，你回吧！村长说：哎，说完转身离去。小风看着一旁的牛羊，说道：主子，好了。宁大人说：走吧！把东西带上。小风说：哎，说完让侍卫把羊放在板车上，牛拴在车后面，出发了。小风看着闭上眼睛休息的宁大人说道：主子，府邸今天都装满了，明天，我们…………宁大人说：放心，酒楼会把牛羊带走的。小风说：主子，明天还会有粮食吗？宁大人说：梅姑娘说：有，应该就有，你以为东临皇为什么那么有底气攻打岛国，东临之前的国力跟天凤不相上下，可你再看这几年东临的光景，十个天凤也比不上东临。为什么？因为有陌公子，你以为是东临皇的功劳吗？他做不到，东临有天下第一酒楼，大渊有第一酒楼，天凤的是四海酒楼，我猜，陌公子应该是这三家的幕后主人。另外，陌公子应该也跟四海粮店的老板认识，或者也是她。小风惊讶地看着宁大人，说：这，…………她才多大啊！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也太强了。
天枢跟云初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天枢说：早朝时间到了，真不叫醒皇上？云初说：要叫你叫，我不叫，昨天主子说过了，不准打扰他，主子憋了这么多年，谁现在去打扰主子的好事，估计主子会杀了他。天枢说：可等会大臣都来了，怎么办？云初说：你去说一下不就完了。天枢说：只能如此，那你守在这里，我去前面看看，说完迈步离开。天枢来到朝堂，看着站在台下的众人，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齐将军看着天枢问道：天枢大人，皇上今日为何不早朝？天枢心想，我总不能给你说主子好不容易吃到肉，面上说：你们不是期待皇上能尽快有子嗣，皇上正在努力，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嘴角抽搐。礼部尚书说：臣等是希望皇上早有子嗣，可……可皇后与皇上多年，不是一直都无所出吗？天枢说：大人，皇后，才刚刚成年，你愿意你家闺女不及笄就圆房吗？当然，皇上也说了，如果众位大臣觉得子嗣如此重要，皇上会给各位大人多赐几位美人，让各位大人多生几个子嗣。众位大臣躬身说道：天枢大人开玩笑了，臣觉得皇上这样甚好。天枢说：既然如此，散朝，说完转身离去。
众位大臣看了看四周，摇了摇头，向外走去，齐将军快步追上封将军，说道：封将军，能不能送给我们山西大营一台大炮，震慑一下。封将军说：不行，本将军不能做主。工部大人上前拱手道：封将军，本官听说你们缴获了很多船只，能不能交给工部，让工部研究一下。封将军说：本将军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皇后娘娘的功劳，本将军听皇后娘娘的。一位中年男人看着封将军说：封将军，不用老是把皇后娘娘挂在嘴边，就算你再巴结也没用，她跟你又没什么关系。皇上可是我们安国公府的外甥，等我们安国公府的小姐嫁给皇上，以后生下皇子，怎么也是个贵妃啥的，皇后娘娘再厉害，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封将军看着他说：那就等你家的女儿嫁进宫里再说吧！安国公说：嫁就嫁，谁怕谁？到时候，有你们后悔的时候，说完一甩衣袖走了。封将军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呸，说完转身走了。
宁大人看着梅姑娘，问道：昨天的粮食已经换完了，你什么时候能把哪些羊带走？梅姑娘问道：在哪？宁大人说：在本王府里，那里地方大。梅姑娘正在喝茶，扑哧一下喷出来，说道：贤王，你不嫌臭吗？宁大人说：还好，吧！梅姑娘说：掌柜，让人去贤王府，把牛羊拉过来。掌柜说：梅姑娘，我们都不会做啊！这…………梅姑娘说：放心，既然主子让人收购这么多牛羊，知道怎么做，到时候，生意会比现在更好。掌柜说：主子什么时候来？梅姑娘说：不知，不过，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主子应该会过来的，宁大人，要去买个庄子，把牛羊安置一下。宁大人说：不用搬了，就放在那里吧！反正本王以后也不是什么王爷了，那王府以后也不属于我了。梅姑娘说：这倒是。宁大人也：这样，我把房契给你，到时候，你交给陌公子，就当感谢她。梅姑娘说：好。宁大人说：既然这样，那你跟我一起去府里一趟，整好把账本交给你。梅姑娘说：好，走吧！说完起身向外走去。掌柜说：梅姑娘，要不要属下…………梅姑娘说：不用，你看店吧！掌柜说：也好，说完跟在后面向外走去。
安国公从马车里钻出来，走下马车，向府里走去，门卫看到他，躬身行礼说：见过国公。安国公气呼呼地走进去，摆摆手，管家走过来说：国公爷，您回来了。国公爷说：府里有何事？管家说：是姜姨娘，姜姨娘流产了。国公爷说：怎么搞的？管家说：姜姨娘说是柳姨娘推的。国公爷说：夫人呢？管家说：夫人在房里陪着大小姐。国公爷说：陪什么配，一个病怏子，花了那么多钱，吃了那么多药，一点用都没有，说到这里突然问道：嘉儿呢？管家说：嘉尔小姐带着五小姐，六小姐去参加白小姐的聚会了。国公爷说：好，好，还是嘉儿有福气，走，我们去柳姨娘那里看看。管家看着高兴不已的国公爷问道：国公爷，您看起来心情不错。国公爷说：嗯！皇上跟皇后圆房了，估计就要选妃了，到时候我们嘉儿说不定会被选上，到时候再生个皇子，那我我们老曹家，可是光宗耀祖了。管家欲言又止的看着国公爷说：国公爷，奴才劝你还是不要提的好。国公爷停下脚步看向他问道：为何？管家说：国公爷，您刚来京城不知道，三年前的时候，皇上跟皇后大婚……………………
国公爷听完他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皇上至今不选妃是因为皇后的娘家，很厉害？管家说：不止，皇后也很厉害。国公爷说：皇后娘娘再厉害，也是个女人，能厉害到哪里去，大惊小怪。再说了，皇上赐给我美人，不是更好，这算不算奉旨纳妾。管家说：国公爷，奴才…………国公爷说：不用说了已经吓自己，难道她还有三头六臂不成，哼！说完一甩衣袖走进一旁的院子里。国公爷走进屋里，看到屋里正在打架的女人，呵斥道：住手。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听到他的话，都停了下来，跪下道：见过国公爷。国公爷走到主位坐下，看着跪在最前面的两个女人，说道：姜姨娘，柳姨娘，起来坐下吧！两个女人说：是，说完身后的丫鬟扶她们起来，走到椅子前坐下。国公爷看向穿碧绿衣裙的女人问道：你不是小产了吗？怎么不在房里好好休息？碧绿的女人赫然就是姜姨娘，女人拿着帕子，捂着脸呜呜的哭道：姥爷，妾的孩子没了………………国公爷看向穿着红色衣裙的女人说：柳姨娘，你怎么说？柳姨娘也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说道：老爷，姜姨娘她污蔑妾，妾没推她，是她自己绊倒才小产的，不关妾的事。姜姨娘大声说：你放屁，花园里都是平路，怎么绊倒？我看到了，绊倒我的是一只穿着白色珍珠的绣鞋，就是你之前脚上穿的那只。柳姨娘说：你胡说，妾没有你说的那双鞋，不信，老爷可以去搜。国公爷看向柳姨娘，看向姜姨娘说：好了，扶姜姨娘回去好好休息。姜姨娘不甘的说：老爷，妾的孩子没了，你要为妾主持公道。国公爷说：姜姨娘，你一直都通情达理，今日这事就算了，嘉儿马上就要参加选妃，万一选上，以后我们国公府就靠她了。姜姨娘看着严肃的国公爷，知道老爷为了荣华富贵把她弃了，起身向外走去。
柳姨娘看着国公爷，开心的说道：真的吗？嘉儿真的可以参加选妃？国公爷说：当然，我们可是皇上的表舅，虽然不是亲的，但总归会帮扶我们一下。柳姨娘搅着手帕激动的不得了，突然说道：老爷，嘉儿是庶出，就算进宫以后位份不会太高，她要是嫡女就好了。国公爷说：放心，我会跟族里说一下，把你提为国公夫人，既然许氏天天守着她那个病秧子，就让她守着吧！柳姨娘说：真的？国公爷笑着说：真的。柳姨娘起身走到国公爷面前，坐在他腿上，搂着国公爷的脖子，抚媚的说：老爷…………管家在外面听到声音，看着一旁的小厮和丫鬟，摆了摆手，都散了出去。姜姨娘躺在床上，身旁的丫鬟和婆子看着她说：姨娘，您吃点东西吧！大夫说了，您身体太虚了，大夫说要好好修养，以后还会有的。姜姨娘说：以后，以后，胡妈妈，你没听到老爷的话吗？她女儿要参加选妃了。还没选上，老爷就这么纵容她，要是她女儿选上了，以后这府里就是她的天下了，夫人软弱无能，只有一个病样子，柳姨娘一儿一女，说不定国公夫人以后就是她的。胡妈妈说：那怎么办？姜姨娘说：我怎么知道？让我想想。
花厅里坐着十几位穿着艳丽衣服的女孩，身边都有一位丫鬟站在身侧，其中一位穿着蓝色衣裙的女孩看着一位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孩说道：樱姐姐，你跟皇上算是表兄妹，你有见过皇上长什么样吗？白色衣裙的女孩，长相清新脱俗气质优雅，一副世家大族作派，女孩说道：我也没见过皇上几次，只有参加宫宴的时候见过，每次都戴着面具，看不清，这种事情应该问白小姐，说着看向坐在主位的一位穿着白衣，衣服上绣着竹子，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白小姐小时候可是公主伴读，跟皇上在一起上过学的，那感情肯定不一般。另外一位穿着碧绿衣服的女孩问道：白小姐，你祖父曾经是先皇的老师，你知道当今皇上为何如此忌惮百里家吗？白小姐双手放在膝盖，一副淑女坐姿，微微笑道：我听祖父说，百里家的家族渊源深厚，比东临国成立还要早。传说一千多年前，这里曾经出现过修仙者，他有排山倒海之能，且成立了一个门派，叫天机阁，天机阁里面汇聚了各种能人异士，有人说得天机阁者，可得天下，后来很多人都群而攻之，有人说天机阁被灭了，也有人说天机阁消失了。直到百里家的出现，别人说现在的百里家主本是花甲之年，可他本人却只到中年男人的模样，别人说他有三分当初天机阁阁主的样子，至于具体长什么样？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