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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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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第 35 章 (第3/3页)

艇好玩吗?听说上面还有停机坪,你有没有坐直升机啊?”

    身后的缇文和俊仪双双被雷劈到般的呆滞。

    怎么做到的?好想学学.

    应隐的声音和笑都嗲兮兮的:“有哦,但是其实没什么意思啦,所以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反握住赵漫漫的手,抿着微笑的唇都快到耳根了,眨眨眼:“主要是不舍得让你久等啦。”

    “怎么会,”赵漫漫一口牙要咬碎,挤出笑:“我刚刚还跟安妮一起过了下lookbook呢,你真是的,

    明知道安妮借不到衣服,也不来找我。”

    身后的储安妮要骂人了。

    她妈的为什么借不到衣服你个bitch心里没数吗?!

    应隐这回不说话了,只跟她四手相握,四目相对,保持微笑,一句话也不说。

    赵漫漫先扛不住,笑容僵在脸上:“时间紧凑,我们别傻站着了,好不好?”

    “时间紧凑什么呢?”

    “这么多高定要试”

    “我选好了呀。”应隐打断她,语气自然亲热地说:“不是Musel么?"

    这句话一出,不仅赵漫漫僵住,就连储安妮、庄缇文和程俊仪,也都是一呆。

    赵漫漫面上有多镇定,心里就有多惶恐,大脑转速堪比一台时速三百迈的超跑,一心只想着怎么做应隐的造型哪怕只有一次,也必须要做!

    “Musel的高定线是今年重开的,以你的咖位和你的资源,给他们带货委屈你了。你是很适合Hayworth的,上次那条首穿的高定,品牌很满意,而且你也知道的嘛,Hayworth去年刚被雷诺收购,你这次不也见到雷诺了么?刚刚Hayworth本人在波兰亲自打电话给我,希望你可以再穿另一条主推款呢。”

    “我喜欢Musel,比较简单,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机。”应隐还是笑得那么甜美:“你了解我的,我穿衣服哪有那么多心机花样啊,担不起的呢,还是怎么简单大方怎么来咯。”

    赵漫漫的笑声变成了一声声哼哼的,已经是挤到强弩之末了。

    储安妮正想着要不要打圆场,便见应隐口吻一松,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内场还没选好,你有帮我做内场的book么?”

    赵漫漫的心本来已经沉到了海底,骂了她一万遍婊.子,这会儿听她放她一马,立刻双眼一亮振作起来:“有啊有啊,当然有的,Hayworth有一条真是为你量身定制,不过内场的关注度不如红毯"

    “你的意思是,穿内场委屈了它?那算了,我怕惹她本人不高兴,下次又不肯借我。”应隐委屈地说,把“本人”两个字念得重音清晰。

    赵漫漫微笑着歪过脸,一下一下,非常清晰地点了两下下巴。

    半晌,她咧开嘴,从牙缝里挤出欢跃:“好!那就Hayworth,我们现在就来试试!”

    她松手,转身,在场的五个女人心里同时一声:bitch!

    她骂应隐,应隐四个骂她,各骂各的,小小的工作室里充满着一股相敬如宾的氛围。

    平心而论,Hayworth作为这些年异军突起、深受富婆们喜爱的高定,那种森系又仙气飘飘的感觉是十分适合应隐的。一上身,所有人心里就都划过了一道声音:不穿上红毯确实可惜了。

    应隐端详镜中自己,对镜自拍了一张,发给商邵。

    应隐:r好看么?j那是条淡绿色的裙子,藤蔓般,很衬她的冰肌玉骨。

    商邵回得倒是及时,但挺不冷不淡:r还可以。J应隐抿了抿唇,商先生会看我的红毯么?J商邵实事求是:T没时间。J赵漫漫的助理们怎么大包小裹来的,半小时后,就怎么大包小裹地走。赵漫漫本人一口气松了一半,站门口跟应隐依依不舍半天,还拉了《Moda》的中国主编跟她视频,要给她看造型够不够红毯压轴。

    人一走,剩余四个女人都瘫着不动了。储安妮两眼放空:“我不得不说,她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搞到这么多高定,确实也是本事。”

    她其实是有心事的,既然赵漫漫腆着脸来跪舔了,应隐没道理以后还在她这儿做造型。实力和人脉都天差地别,她没什么可以比的。

    “安妮。”应隐叫她一声。

    “嗯?”储安妮站起身。察觉到她像是要说正事的神情,她一时间有些拘谨,心里做好了准备。

    “星钻之夜和之后的电影节,高定都不会难借了,你要多上点心。”

    “你”储安妮怔愣住,语无伦次:“赵漫漫她"

    应隐抬眸瞥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第二天,Musel的设计总监,亲自登门。

    他正在中国区做市场调研,从上海飞到宁市也就是几个小时,行程不算赶。

    储安妮第一次见到他,一时间有些惶恐。他履历漂亮,是从另一个蓝血奢牌的高定坊跳槽到Musel的,当中多多少少也有些派系站队、利益纠纷的影子,但Musel给他的待遇不薄,又为他重开高定线,也算是双向奔赴。

    “我听说,Miss应拒绝了很多高定,独独选了我这一条。”他笑笑,“我现在教你这条裙子更有意思的穿法。”

    什么有意思的穿法,分明是现想的。但高级时装设计总监的气场如此强大,对自己的作品又如此笃定。他上下看了应隐数眼,指节抵唇沉吟数秒,蹲下身来,毫不怜惜地将裙摆徒手撕开。

    在几人的惊呼声中,白色裙子被撕至腿根。

    他的手很灵巧,将裙子宽松的腰身揉出几褶,捏出茶花花瓣造型,形成一个不对称侧襟。

    “给我一双靴子,长筒,堆褶,但不要太密,尖头,不要防水台,要淡色。”他命令储安妮。

    指令如此明确,储安妮立刻给他找到一双。

    “OK,”他再度打量,勾勾两指:“请把我带过来的那副青金石耳钉给我。”

    那是一副很大的耳钉,有成年人一个拇指指腹那么宽,由青金石打造,蓝得十分纯粹,有雕塑感。

    钉上应隐的耳垂,立刻与裙子的纯白、冷淡、圣洁交相呼应。

    可是脚上那双靴子却是很不端庄的,很先锋,尤其是在红毯这种人均五厘米防水台的场合。

    《Moda》的晚宴,不应该穿得太无聊,如果你敢的话,这一身就会很有趣。当然,你们中国女星,更注重于红毯的端庄、明艳,造型的时尚度反而是其次的。”他微微笑:“这条裙子现在已经被我毁了,Miss应如果不喜欢这个造型,还来得选别的。”

    双方诚意都注满了。

    应隐听得出他的以退为进,也懂得他好心地给她留了台阶。

    “就这样。”

    她一锤定音。

    露么,是露了点,但反正商先生也不看红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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