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死与新生 (第2/3页)
啊。”科斯雷克呢喃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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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尼亚以南170公里,科迪城堡战俘营。
典狱长费迪南上校打开了最后一扇战俘宿舍的门,看着战俘们懵逼的脸说:“好啦,先生们,你们已经自由了。”
他的昂撒语有着浓厚的普洛森口音,但这间宿舍里的盟军战俘们立刻就听懂了。
“怎么回事?”战俘们的老大之一杰克上校疑惑的问,“盟军攻过来了?”
“安特部队离这里已经不到二十公里了。”费迪南上校说。
杰克上校:“我们几天前听到广播还说防线固若金汤呢。”
费迪南上校只是笑了笑,转身拎着大钥匙盘,一摇一晃的向办公室所在的城堡塔楼走去,仿佛在自己的花园散步。
战俘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涌出了宿舍,结果发现其他宿舍的门也开了,来自盟军各国的战俘们大眼瞪小眼。
城堡的大部分看守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人在收衣服。
杰克上校用普洛森语大声问:“看守们都去哪里了?”
收衣服的看守抬头:“啊?回家了。”
杰克上校:“什么?”
“回家了!够红木!”
看守还说了句昂撒语。
这时候安特俘虏的老大用蹩脚的昂撒语说:“据说是我们的部队打过来了,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进展这么快。”
就在这时候,城堡塔楼里传来一声枪响。
俘虏们一下子全趴在地上了。
但大家没有等到警报,也没有等到机枪的警告射击和猎犬的叫声。
杰克上校爬起来,看了看周围,然后发现刚刚收衣服的普洛森士兵已经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向塔楼跑去。
往常进入塔楼会有好几道锁,一般囚犯根本进不来,但现在囚犯们一路畅通,一直到典狱长的办公室。
然后大家就看到典狱长向后样躺着,手里还拿着手枪。
从嘴巴射入的子弹从后脑勺穿出来,脑浆和血涂满了座位后面的窗户。
风从子弹留下的洞灌入。
囚犯们对视了一眼,杰克上校上前,开始翻看典狱长办公桌上的文件。
有囚犯说:“他其实是个好人,应该和我们一起等待安特军。”
没有人回答,带着血腥味、同时异常寒冷的办公室鸦雀无声。
终于,杰克上校翻完了文件,说:“看起来普洛森人有一整个集团军放下武器,自愿让出阵地。安特人因此长驱直入。不出意外,明天安特的前锋就会抵达了。”
有人问:“是那位罗科索夫的部队吗?”
“不是,好像罗科索夫元帅的部队正在向普洛森尼亚前进。”杰克上校扫视房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吃饭吧。”
科迪城堡允许战俘们自己生火做饭,甚至允许战俘们酿酒,所以战俘当中有好几位广受好评的大厨。
杰克上校的主意立刻得到了大厨们的赞同,很快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做好了,战俘们在战俘营的庭院里摆出了几张长桌,丰盛的饭菜堆满桌面。
他们还拿出了酿好的酒,在战俘营里载歌载舞。
周围应该还有普洛森的防空炮部队和其他部队,但到最后都没有人来管理这帮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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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6日清晨,杰克上校和安特战俘的老大带着一帮人,谁在战俘营门口岗亭周围。
他们就这样在寒风中呆了一晚上。
杰克上校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都快冻僵了。
正当他活动身体的当儿,远处传来轰鸣声。
一开始只是仿佛闷雷一样的低沉声音,片刻之后地面上的积雪颤抖起来,紧接着树上的积雪开始一点点掉落,很快变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很快,树上的雪开始整块整块的落下,如果有人站在树下,一下子就会被雪埋住。
轰鸣声中出现了坦克行走机构的噪音。
所有的战俘都醒来了,他们站起来的同时,待在战俘营内的战俘们也涌了出来,在大门口挤成一团。
伴随着一声履带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声响,一辆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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