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苏家兄弟,此间道门? (第2/3页)
不消片刻光阴,马车上再是有欢声笑语绵延不绝,也不知这兄弟二人说到何等事。
“子由,我在牢中时候,听闻王文公随仙人腾云而去,疑似得道,此事可属实否?”
待到兄弟二人叙旧良久,苏轼再是正脸色,满面凝重问苏辙。
“这……”
苏辙听自家兄长这般问,眼中却多带些犹豫神色。
与苏轼不同,苏辙乃是一真正读书人,纵使龟山神人道场事这一年来闹得沸沸扬扬,可苏辙却始终信奉着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
只是再想到自家兄长乃是真正的痴迷仙神之说,更兼有正规道籍,且有铁冠道人的道人称号,苏辙几番沉吟后,终是缓声开口言语。
“这事生在汴京城,兄长在牢中或许都是见得也不一定,真自是为真。”
“然王文公得道一说,以我所见多是市井之徒夸大其词言语。”
“王文公乃是最初去霍县人,他见龟山神人后,或是与神人说古论今,又或是自身才华为神人看重,故而能随神人而去。”
“愚弟更偏向于王文公是得了仙缘,却不认可王文公真是一得道之士矣!”
苏辙面对自家兄长自然是直抒胸臆,世人尽道成仙好,成仙哪般好且不好说,唯一所能见者,成仙之人莫约是长生久视,只此一点便足以引得常人心向往之。
“得了仙缘……”
“他王文公那般人,竟也是能得了仙缘……”
“他一个通读佛门经典的,得仙缘,我一正经道人,反倒是不见仙缘何处……”
“所谓造化弄人,应当无外如是矣!”
苏轼听自家弟弟都这般言语,再谈起王文公时候,眼中不免闪烁几分惊羡,谈起自身时,苏轼言语中再是多带几分自嘲之色。
“说起来兄能够这般快离开牢狱,其实还有那神人几分功劳才是。”
苏辙听着自己兄长这番话语,也不知如何去劝说自家兄长,只是话题一转,说起自己知晓的另一件事来。
“那一日神人压东京,挟五楼超北海,这汴京城上下一时间对僧道之流几乎是坚信不疑。”
“当今陛下这几月来,也是几次三番去大相国寺,又召道人入京,话里话外之意,都是问询这些个僧道之流,家中可是藏着些仙神之秘。”
“陛下可有所得旁人一无所知,只知晓僧道一流如今皆为座上宾。”
“兄之事本就是旁人构陷,愚弟几番奔走,陛下已是不再理会,我朝又有刑不上大夫祖宗法,自不会因言而杀文官。”
“另,兄长这道人身,也使兄长担了几分优待。”
“那龙虎道宫中,似是有道长听闻兄之文名,几次为兄长美言,兄长能这般快出的牢狱,也有那道宫中人功劳。”
苏辙将这几月汴京城中事娓娓道来,世事弄人,就连苏辙也不曾想到,自家兄长这胡来性质的道人身份,竟是在这般奇巧际遇下助了助苏轼。
“龙虎道宫中已有道长行走天下?”
“那,子由可知晓那道宫中人如何评说神人?”
苏轼听至此,眼中再是带些好奇神色,然而苏辙听自己兄长言语,不过是缓缓摇头苦笑。
“兄长好慕道,弟又不慕,如何能知晓道宫之事?”
“不过兄长倘若真想求一求仙缘,何不往那龟山处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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