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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章 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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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章 暴动 (第2/3页)

刻,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愤怒和咆哮。

    到嘴的,流淌着神明气息的“肥肉”飞了。

    无数冤魂鬼物震怒。

    它们开始发狂,扭曲,异变,开始互相厮杀,漫天飞舞,无差别地撕咬着一切。

    “这些鬼……全疯了?”

    黑袍老者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不敢懈怠,全力催动迷雾盏,掩护众人向前狂奔。

    但毕竟晚了些。

    一些冤魂厉鬼,已经突破迷雾,开始撕咬起了众人。

    灰二爷和石头,被鬼物侵蚀得最多。

    其余众人,也或多或少,沾上了鬼祟的气息。

    唯一例外的,是墨画。

    无论是冤魂还是厉鬼,冲到墨画面前,就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根本动也不敢动。

    因此,漫天鬼魂乱舞中,墨画反倒是最安全的。

    而这些都是邪祟层面的变故,墨画看得清清楚楚,但其他人不行。

    黑袍老者几人,只是觉得阴森森的,周遭冰冷入骨,有庞大的压力传来。

    但他们并不知道,其实厉鬼,已经咬过他们了,还从他们身上,扯出了一些“肉”下来。

    若一直这样下去,任凭他们是魔宗统领,金丹修为,也全都在死在这道场里。

    但好在距离道场的边缘并不远了。

    这便是他们的生机。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众人便走出了金色道场,脱离了身后成千上万的铜人,以及数不清的怨鬼阴魂。

    黑袍老者一时竟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是他很多年来,都不曾体会到的感觉。

    在他身后,浓烈的阴邪之气,宛如乌云催城。

    很显然,暴动还未止歇,被搅动的阴魂,宛如狂风骤雨般,席卷整座道场,令人心胆俱寒。

    黑袍老者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墨画,心中涌起一股荒谬至极的感觉。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他的神识,能引起如此大规模的阴邪暴动……”

    “他的神念,莫非是‘神仙肉’不成?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引诱力?”

    黑袍老者瞳孔震惊,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但墨画却木头人一样,呆呆站着,一点反应没有,甚至眼眸也开始渐渐暗淡,仿佛因为被点了灯,损耗了神识的本源一般。

    “可惜了……”

    黑袍老者见状,微微叹气,心中默然道,“神识天赋异禀,若不是被道心种魔,必然是个做‘大巫祝’的好苗子……”

    “只可惜,全废掉了……”

    黑袍老者摇了摇头,而后收拢起心思,对众人道:“此处非久留之地,早点离开。”

    玄公子点了点头。

    阴魂缠身,如芒在背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众人又开始出发,沿着金光灿灿,宛若龙鳞般的台阶,一步步向居于顶端的,最宏伟的神殿登去。

    而迈过了孤山道场,越过了茫茫阴魂。

    这最深处,最恢弘,最金碧辉煌,且居于群台之巅的神明大殿,也缓缓展露在了众人面前……

    ……

    与此同时,神殿外。

    沈守行,荀子悠,以及沈家长老,还有顾师傅和樊进等人,正在合力攻击神殿大门。

    他们想破开大门,将墨画和沈庆生救出来。

    随着时间推移,在神殿中待得越久,墨画两人的处境就越危险,生还的可能性,也就越渺茫。

    墨画倒还好。

    荀子悠手里捏着玉佩,至少知道墨画暂时性命无碍。

    但沈庆生不一样。

    包括沈守行都知道,他这个儿子,归根结底,是个养尊处优的废物,没了家族庇护,做什么都不行,偏偏他还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现在他还落在几个狠辣狡诈的金丹大魔修手里,若不去救,基本上是必死的局面。

    因此,沈守行比谁都更急。

    与此同时,他心中总是不可抑制地,响起一道声音:

    “这是你唯一的一个儿子,若是死了,你将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这四个字,让沈守行心中,莫名地惊恐。

    因此他也不惜一切,各种剑气,法宝尽施,想将这神殿的大门轰开。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这神殿大门,都纹丝不动。

    荀子悠也皱起了眉头。

    他自己倒不说,这个沈守行,可是沈家的实权长老,金丹巅峰,距离羽化境也就一步之遥,以他的修为手段,竟然也轰不开这扇大门……

    这个神殿,绝对非同小可……

    “墨画……”

    荀子悠眉头微皱。

    说出来可能不信,他这个“保镖”,可能比墨画他自己,更担心他的安危。

    荀子悠又摸了摸衣袖中的虚空剑令,目光凝重。

    这枚剑令,他一直捏在袖子里,一点不敢疏忽,但凡墨画的玉佩,有蜕变为黑色的迹象,就必须立刻捏碎,通知荀老先生。

    可从现在的情况看,即便通知了荀老先生,一时间也未必能破开这扇神殿大门。

    而生死的危机,往往只在一刹那。稍稍被阻挠片刻,可能就救之不及了。

    “怎么办……”

    荀子悠心头,渐渐焦急了起来。

    不唯荀子悠,樊进和顾师傅,也神色忧虑。

    墨画是孤山炼器行的恩人,顾师傅不想墨画有事。

    墨画是樊进好不容易才攀上的“大腿”,樊进自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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