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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山野精夜半盗相思,路明非欲报杀身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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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山野精夜半盗相思,路明非欲报杀身仇 (第2/3页)



    不多时,即至事发之地,落在尘埃。

    只见那白猫团团乱转,呜呜怪鸣,见了路明非,即奔来,将口中鞋子放下,委屈屈,低头敛尾。

    那路明非知它尽力,揉了揉头道:“且去,待我回来寻你。”说罢,顺手捋下一丛颈毛,以待后用。

    他将鞋子拿在手中,跌足而起,腾云左右一盼,运法眼,绽金光,使了个“隔垣洞见”的法术。

    霎时间,目视全城,即见一黑云携风,径往城外而去。

    路明非腾云追赶,心中骂道:“好个妖孽,颇有狗胆!我那七弟是盖天下有名的贼头,偷桃盗丹,取珍馐窃御酒,却也不曾犯在我的头上。尔敢在我眼底摄人,实不把你外公放在眼里!”

    想罢,驾云急赶,不过半个时辰,却见那黑云忽自天上坠落,霎时不见。

    路明非即按下云头,垂眸观看,却见下方乃一处矿山,黑漆漆遍地墨金,层叠叠洞井密布。

    远远见矗立几幢废楼,路明非运法眼观瞧,见其中蛛网密结,空无一人,该是废弃已久。

    他落得尘埃,却不见那怪,法眼湛然,却只见地下孔洞盘根错节,也道是个空空如也。

    路明非心道:“莫不是个夜游鬼,怎得忽不见了。”又见矿井煤洞密布,了然道:“想是钻进洞了,且待我去看。”

    他即寻一矿洞,寻秘探幽不提。

    且说苏晓樯被妖风摄起,魂飞天外,迷蒙蒙,不知方位,朦胧胧,不见人影,心下惊惧,竟昏死过去。

    那妖入得洞,将她扔在榻上,方才醒转。

    却只见身处一绣楼之中,窗棂大开,露出二滴水的门楼,团团松林环抱,左右屋舍俨然。

    格窗红纸,花烛香熏,轻纱随风摇,盆栽绿树妙。八角桌,高脚椅,锦绣合欢床,鸳鸯交颈榻。

    她正懵懂,却见窗格外转出一人。你看他:

    眉分八彩目朗星,高鼻尖耳分外灵。

    天庭饱满彩光照,地阁方圆有性情。

    白衣胜雪飘飘然,青丝挽髻冕冠晶。

    肩宽体阔蜂腰摆,猿臂轻摇折扇行。

    真个是:凡间难得麒麟子,貌比潘安风流精。

    只见他行至苏晓樯面前,拱手道:“苏妹妹,小可这厢有礼。”

    苏晓樯本有惧意,却见来人相貌端正,言语和蔼,心下稍定,问道:“你…好,这是哪儿?”

    那小怪淡淡一笑,径坐在榻上,言道:“此乃小可陋室,可入得眼?”

    苏晓樯一怔,见他装扮,颇有古意,听他言语,文风独特,不由想起路明非,心道:“难道是梦?”

    她俏脸一红,即道:“挺好的。”

    那怪闻言,欢喜道:“妹妹喜欢,且盘桓几日,教小可一尽地主之谊。”

    苏晓樯见他目光灼灼,心中惧意又起,当即起身道:“不…不行的,我夜不归宿,爸妈会着急。我…我该走了!”

    她转过身,便欲寻路离去。

    那怪当即色变,伸手抓来。

    却见苏晓樯一摆手,还未碰到,那小怪当即如火灼般惊退,踉踉跄跄,撞在桌上。

    苏晓樯也不知何故,低头一看,见左手背上一条血线,原是前番怀抱白猫之时被抓之痕,此时正大放金光,将那怪逼退。

    她登时回过神来,转身就跑,推开格窗木门,钻入松林之中。

    那怪甩了甩手,定了定神,呵呵冷笑,将腰带解下,念动真言咒语,将带子抛起,道了声:“去!”

    只见那腰带化作一道金光,径钻入林中。

    苏晓樯凡胎肉骨,如何逃得过这等法宝,跑不出三丈远,即被腰带扣住,脚下踉跄,摔倒在地。

    那怪随后赶到,却不敢碰她,只将绳子一扯,拖了回房。

    苏晓樯奋力挣扎,却愈发紧扣,无奈何,被那怪放在榻上,动弹不得。

    那怪端详片刻,见她手上金光渐觉黯淡,乐道:“原不是长久之法,我且待片刻,好事即成。”

    即放宽心,斟起酒来,笑道:“妹妹这般性烈,实对我胃口。我这里冬暖夏凉,四时如春,是个难得的洞天福地,岂不胜过那外界浊世。”

    他凑到近前,说道:“你我郎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月老垂怜。随哥哥在此,做个长久夫妻,岂不快活?”

    苏晓樯心中恐惧,却忍住未哭,厉声道:“我呸!你想得美!谁要在你这耗子洞里住着!”

    那怪闻得此言,忽怔了怔,旋即展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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