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鹅母鸡呀 (第2/3页)
奴的孙子,也就是某的重侄孙。不过武娥已经偏离历史轨迹,那位的奶奶是谁,那就鹅母鸡呀。
春桃打开钿盒,里面不单有红色的脂粉,还有蓝色和绿色,金粉银粉白獭髓,自然也都有的。
拿起鸡距笔,唐时的毛笔不是后世那种长笔锋,笔锋短小犀利。写出离离原上草的那位诗人,曾写过鸡距笔赋,足之健兮有鸡足,毛之劲兮有兔毛……不名鸡距,无以表入木之功……以中山兔毫作之尤妙。
所以楷书四大家中有三位是唐人,第四位的出现时间,整整晚了近四百年。而这三位的风格,分别是笔力险峻、端庄雄伟、清健遒劲。到了第四位画风陡转,遒媚、秀逸、圆熟。
与笔有没有关系不晓得,与社会历史大环境的关系,那是一定有滴。
朱红色的海石榴(山茶花),花瓣重叠舒展,花蕊纤细曼妙,似乎随时会迎风起舞,得宋花卉小品五分之精髓。绘制牡丹时是三分,不能一下将技艺拔高太多,后面就没法继续装13了。
看过无数爽文的某,深得打脸程序之精髓。画完花,还可以花蝴蝶,画完蝴蝶还可以花鸟,画完鸟还可以画山水,画烟火人间。清明上河图可以画成,上元燃灯图之长安,或者洛阳。
别问,问就是鸡娃的痛苦你不懂,再问就是单身汪的痛苦,你总懂
……吧?
春桃和夏瓜呆呆地看着武娥眉间的海石榴,为什么感觉这花更加灵动飘逸了呢?就像看到,六幺挥出的长袖的那种风姿。
李元婴收好最后一笔,又在武娥的唇上绘制出蝴蝶样,上唇“翅膀”大,下唇“翅膀”小,笑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只是后者便罢了,某不想滕王好细腰,府有黧黑之色。”
春桃拿过铜鉴来,盈盈立在武娥身侧,让她欣赏妆容。
“王爷,阎谘议会哭的。”夏瓜强忍着笑说道。牡丹是舞伎,阎谘议可以随意观赏,甚至当场临摹。武孺人可是王爷的有品阶媵妾,他……看不得呀,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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